太後大喜,忙問道:“皇上,青藤白叟的《雜花圖》真在你這?”
姚女官和靜安姑姑一起脫手,謹慎的把這幅畫給展開了,讓世人細細的品鑒起來。這幅畫以牡丹開端,青藤白叟下筆遒勁有力,墨色濃厚,描畫出了花中之王的奇特神韻。一枝石榴花跟從厥後,繼而是大片水墨荷花,高大的梧桐,另有幾筆隨便點染的菊花,南瓜,扁豆,紫藤自成一組。畫中的十幾蒔花草,皆都非常的逼真,看著畫就彷彿聞到了這故鄉氣味。
睿親王嗬嗬笑著說道:“我也就是這麼一說,它現在但是母後的東西,我可不敢往密室裡藏。”
青黛和豆蔻大喜過望,忙跪下叩首:“感謝老爺,夫人賞。”
鐘紫苑本來雀躍的表情,莫名降落了很多。她撅著嘴,不歡暢的說道:“今兒是上元佳節還不得安生,我如何瞧著父親現在還冇有之前當坐堂大夫時那麼安閒。”
恭恭敬敬的磕了頭,鐘瑾川和鐘夫人又笑眯眯的一人給她一個精彩的荷包。拿著那沉甸甸的荷包,鐘紫苑一臉獵奇的問道:“壓歲錢不是早給了嗎?”
睿親王抱愧的說道:“昨兒早晨和鎮國公府裡的郭世子去喝酒,成果明天早上就宿過了頭。怕皇上和母後等急了,我是一起打馬過來的,纔會出些薄汗,不礙事的。”
坐在朱顯左邊的郭皇後眼睛一轉,笑著說道:“我瞧著母後今兒戴的這套東珠頭麵不似平常的東珠,顆顆都是巨大飽滿、圓潤晶瑩,更可貴的是還披髮著五色光彩。真真是把我眼睛都看花了。”
鐘紫苑板動手指頭當真算了算,說道:“足足有七個月了。”
鐘夫人笑眯眯的戳了她額頭一指,說道:“傻孩子,曉得你明天約了劉太傅家的令媛一起去賞燈。我們家固然冇有她們家那麼家大業大,可也不能甚麼都要人家費錢呀!這些銀子你帶在身上,如果遇見了好吃的,好玩的,儘管拿去使喚,也彆太虧了本身。”
誰知睿親王卻很乾脆的點頭回絕道:“這是皇上送給母後的,我纔不要。再說前幾天,我新得了副吳喜子的《湘君圖》不比這幅《雜花圖》差。”
睿親王穿戴一身寶藍色蟒袍,神清氣爽的走了出去。他對坐在上首的三人見了禮後,太後全然健忘了先前的不滿,樂嗬嗬的號召道:“快坐下,滿屋子就等著你一個呢!”
太後聽他話裡的意義,就曉得本身惦記了好久的《雜花圖》果然在他手裡。她不由笑容滿麵的說道:“行了,行了,皇上也彆見怪皇後。你們倆的情,母後一併都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