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紫苑俄然嘲笑道:“如果我冇有看錯,段侍衛實在是皇上安排在承嗣身邊的人。”她用的是必定句而不是疑問句。
鐘紫苑吃驚的看看他。又轉頭看看郭承嗣。郭承嗣漸漸捏緊了桌角,俊朗的臉一下子變得烏青。他沉聲喝道:“你要違揹我的號令?”
段嶺並冇有轉動,郭承嗣濃眉漸漸蹙起。眼神也垂垂變得冷厲。他厲聲喝道:“還愣著乾甚麼,還不快去。”
跟著塔蓮娜天然是不消再鑽狗洞,鐘紫苑大搖大擺的從宮門口走了出來。現在天氣已經很晚,蕭夫人那邊的宴會早已結束,估摸著耶律帖烈應當是在蕭夫人處過夜,塔蓮娜便帶著鐘紫苑徑直回了帳篷。
段嶺滾滾不斷的說道:“這個木先生不但富可敵國,還神出鬼冇,冇有人曉得他的實在身份是甚麼,也冇有人曉得他長成甚麼模樣。但是不管是在朝野,還是在商界,乃至在草原上,彷彿到處都有他的影子。
段嶺俄然狠狠一拳錘在地上,壓著嗓子嘶吼道:“為了這本賬冊,我們已經花了數年的時候,死了無數的兄弟。目睹勝利就在麵前,這個時候如果出岔子,我們真的不甘心呀!”
鐘紫苑略帶調侃的道:“不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段侍衛為皇上效力是本分,誰也不能說個不字。隻是你跟了承嗣這麼多年。就算冇有把他當作主子,好歹也該有份同澤的交誼,如何能說動手就動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