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紫苑聽得非常當真,她忍不住問道:“你們獲得賬冊了?”
全部早晨段嶺就等著她這句話,聞言,他眼睛一亮,立即清脆的道:“如果有鐘蜜斯裡應外合,我們的贏麵就更大了......”
鐘紫苑略帶調侃的道:“不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段侍衛為皇上效力是本分,誰也不能說個不字。隻是你跟了承嗣這麼多年。就算冇有把他當作主子,好歹也該有份同澤的交誼,如何能說動手就動手呢!”
跟著塔蓮娜天然是不消再鑽狗洞,鐘紫苑大搖大擺的從宮門口走了出來。現在天氣已經很晚,蕭夫人那邊的宴會早已結束,估摸著耶律帖烈應當是在蕭夫人處過夜,塔蓮娜便帶著鐘紫苑徑直回了帳篷。
郭承嗣狠狠瞪了段嶺一眼,忙安撫她道:“冇事,不謹慎被刺破了一點油皮罷了,是段嶺他大驚小怪。”在鐘紫苑猜疑的眸光中,郭承嗣端起藥碗一飲而儘。
脖子上冇了這要命的玩意,段嶺也長舒了一口氣。他一屁股坐了下來,擦擦額頭冒出的汗珠,持續道:“不錯,這本賬冊上不但有那些國度蛀蟲的名字,另有木先生身份的線索。對我們來講非常首要。本來我帶著幾位弟兄混入上京已經有一段時候了。又藉著南院昔日的力量進入了皇宮成為保護。可惜耶律帖烈的書房一向遭到最周到的關照,我們幾個兄弟還冇有機遇靠近。”
段嶺聽不懂她在說甚麼,可也曉得她對本身已經不信賴了,天然不會乖乖聽話。他隻得耐著性子道:“鐘蜜斯可曉得木先生此人?”
“哪有那麼輕易。”段嶺苦笑道:“那名探子方纔把動靜送出,隨後卻鄙人手盜取賬冊時被契丹人給發明,成果被梟首示眾了。”
鐘紫苑也被她嚇了一跳,驚奇的道:“你如何曉得我在這?”
塔蓮娜仍然麵無神采的道:“還是由我來服侍夫人安息吧!”
“卑職不敢。”段嶺口裡固然說著不敢,一雙眼睛卻狂熱的盯著郭承嗣,道:“還請將軍三思。”
“你......”郭承嗣剛想發怒,一股激烈的眩暈感襲上他的腦門。“你竟敢對我下藥。”郭承嗣不成置信的咬牙道。他身子搖擺了幾下後不受節製的往前栽去。
“啊!”鐘紫苑驚呼了一聲。終究收回了架在段嶺脖頸上的瓷片。她喃喃道:“莫非你們費了這麼大力量,就是想要找出這本賬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