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停止!”秦主任看著何言正籌辦施針,當即大夫吼怒:“誰答應你用鍼灸給人治病的!”

現在如果想救人,就必須把握玄陽三十六針的此中之一――天殺。

天道玄鍼一共一百零八針,每一針的用法他都爛熟於心。但記著是一回事,能使出來又是一回事。

還好急診科主任的辦公室間隔急診大廳也就隔著一條很短的走廊,兩小我連跑帶顛的,趕在何言施針之前到了。

秦主任身為西醫,固然看不懂何言的所作所為,但那先入為主的對中醫的成見卻讓他始終感覺何言是在裝神弄鬼。

另一邊,一名護士跑到急診主任的辦公室,臉上儘是惶恐,彷彿大難臨頭似的。她不主顧任臉上的不耐煩,倉猝說道:“秦主任,不好了,急診接了一個狂犬病人。”

秦主任一邊套上本身的白大褂一邊問道:“你如何不早奉告我!”

隻見何言緩緩從盒子當中抽出一根鋼針,麵色凝重。就連四周氛圍都因為他的這一個神采而變得壓抑。

“秦主任,您必然要去看看。”護士越說越急:“何言大夫但是籌算用鍼灸給人醫治!中醫部的蘇曼大夫都已經把針拿來了。”

病人身材不斷的抽搐,幾近將近落空認識,幸虧蘇曼跟何言之前共同過,兩小我還算有些默契。

…………

嘩啦!

病人後背,插著鋼針的穴道四周,出現了淡淡的玄色。

光是這九針,就已經令他滿頭大漢,體內真氣遭到龐大耗損。

何言癱坐在地上,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神采竟然在笑。

鋼針之上,似有銀光一閃而過,又在刺進病人身材之時,同何言的真氣一齊冇進病人的身材當中。

何言大要上安靜,實則心中也冇有實足的掌控。他現在隻把握了天道玄鍼的此中一針,還是玄陰七十二針中的地藏。

普通來講,狂犬病人進入鎮靜期會滿身抽搐,怕光,怕水,怕風,口水不竭,神采猙獰,雙眼充滿血絲。

他臨時停手,閉目調息,腦海中回想著天道玄鍼的口訣,並將體內真氣以口訣流轉周天。

針頭先是全數冇入病人體內,然後又被何言緩緩抽出一部分,再幾次撚轉數次,終究一股真氣順著銀針流進病人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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