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如果生個mm就好了。”
程錦容心頭一暖，伸手摸了摸阿圓的小臉，又摸了摸阿滿的臉：“我睡得這般放心結壯，都是阿圓阿滿的功績。”
阿圓點點頭。
兄弟兩個兼併住了最接遠親孃的位置。賀祈反倒被擠得最遠，無法地衝著程錦容一笑：“你睡了兩個時候。阿圓阿滿哪兒也不肯去，一向在床畔守著你。”
熙姐兒公然咯咯笑了起來。過了一會兒，她揮動著肉乎乎的小拳頭，很快就塞進本身的小嘴裡，砸吧砸吧得有滋有味。
爹孃的重視力都在剛出世的弟弟身上，阿圓內心有些酸溜溜的，輕哼了一聲。阿滿內心也在泛酸，用手肘抵了抵阿圓。
梁皇後輕聲笑道：“皇上，程提點這一胎生了兒子，乳名叫三郎。和我們的熙姐兒隻相差兩個月。臣妾想著，等我們熙姐兒長大了，不如就招三郎為駙馬如何？”
“好。”程錦容目中儘是笑意：“你是賀三郎，他是小三郎。”
梁皇後聽得內心一動，下認識地看了懷中的女兒一眼。
這一睡，不知到底睡了多久。醒來時，天已經黑了，屋子裡燃著敞亮的燭台。
賀祈也專注地看了半晌，低聲笑道：“我本來盼著有個女兒。現在看著他，又感覺兒子也很好。”
敞亮的燭火下，程錦容的笑容分外暖和：“你們去哪兒了？如何不說一聲就悄悄走了？”
程錦容生子的喜信，很快傳入宮中。
裴太後和宣平帝非常高興，各有厚賞。
阿滿小聲應道：“爹和娘都喜好三弟，不喜好我們了。”
“三弟像個紅猴子，又小又醜。”
她想要睜眼，一隻大手重柔地撫摩著她的臉頰，為她擦拭額上的細汗，在她耳邊柔聲低語：“阿容，你放心腸睡。睡足了再醒。”
……
傍晚，宣平帝來了椒房殿，第一件事前抱過熙姐兒。
就在此時，親爹的聲音重新頂上傳了過來：“阿圓，阿滿，你們兩個如何坐在這兒？你娘一抬眼，不見你們兩個，又是焦急又是擔憂。”
六歲的孩童，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俄然多了個弟弟，搶走了父母的重視力。他們兩個內心都鬨著彆扭呢！
阿滿殷勤地拿著帕子，為親孃擦拭額頭。
程錦容哭笑不得，昂首看向賀祈：“孩子呢？快些抱過來。”
梁皇後的表情就龐大多了。歡暢中摻雜了一絲絲不能訴之於口的酸意。程錦容已經有一對雙生子了，這一胎又是一個兒子。她連一個兒子還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