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大點的孩子，就惦記娶媳婦了。
阿滿的眼裡也閃出了光芒：“爹，我喜好小苗mm。我走的時候，就和她說好了。等我長大了，就去提親，娶她做我的媳婦。”
賀祈被噎得啞口無言。
還是三郎最乖最討喜。
“每天一日三頓飯，我和將士們吃的一樣。就是些素菜饅頭，幾日才見一回葷腥。如許的餬口，我也更風俗更喜好。”
阿圓立即接過話茬：“我喜好巧兒mm。我長大今後就娶她做媳婦。”
他笑著哄阿圓阿滿：“天這麼晚了，你們兩個先去睡。明日我不去虎帳，領著你們出府騎馬去。”
阿圓可貴暴露羞答答的嘴臉，悄聲問：“爹，你說的是真的嗎？我們過幾年就能回都城娶媳婦了嗎？”
……
程錦容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賀祈力量再大，也不便像之前那樣將阿圓阿滿抱在懷裡。他笑著拍了拍兒子們的頭，非常密切。
阿圓眨眨眼：“但是每次祖父來，爹都冇如何和祖父說話。更彆說拍頭了。”
賀祈耐煩地為三郎擦拭潔淨，穿上柔嫩的紅色中衣。將三郎抱到床榻上睡下。阿圓阿滿常日本身睡，親爹可貴返來，也跑了過來。
賀祈也哈哈笑了起來：“爹甚麼時候騙過你。你們本年八歲，等再過六年，你們兩個十四歲了，就回都城去。”
賀祈握住程錦容的手，低聲笑道：“你每日忙著去醫館給病患看診，早晨歸去還得陪著三個兒子。每日過得忙繁忙碌。本日可貴出來安逸一日。”
阿圓阿滿兩雙黑亮的眼睛定定地看著他，等著親爹迴應。
阿滿伶牙俐齒地應道：“照爹這麼說，祖父也能隨時拍爹的頭了？”
賀祈在虎帳一住就是半個月。這一返來，孩子們見他格外親熱歡樂。阿圓阿滿本年又竄高了一些，都快到賀祈的胸膛了。
心中縱有再多的鬱氣，看著這般廣寬疏朗的景色，也覺心中暢意。
不過，歡暢歸歡暢，走倒是不肯走的，還是要留下睡。
賀祈咧嘴一笑，伸手抱起三郎，一同去了淨房。
阿圓一臉如有所思：“照爹這麼說，今後爹方法兵兵戈，冇時候返來陪我們。我們也會和爹越來越冷淡了。”
賀祈挑眉一笑，聲音壓得低低的：“我也有一樣的感受。”
此時已到了暮春時節，鎮子裡花草雖未幾，樹木卻到處可見。樹葉綠得翠綠，放眼望去，是連綴的遠山。草場更是寬廣得看不到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