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錦容及笄將至,為了籌辦及笄禮,趙氏頗費了一番心機。
……大堂兄公然不好亂來!
彤兒大大鬆了口氣。
……
程錦容忙奉上一杯清茶:“大伯母喝口茶潤潤嗓子。”
也免獲得了當日,不識任何人,失了禮數。
永安侯夫性命人賞了程家管事,故作隨口笑問:“錦容的及笄禮,不知要請誰為正賓?”
程錦容看出婦人龐大又驚詫的表情,也未幾解釋,溫聲道:“彤兒的傷勢雖無性命之憂,卻得臥榻靜養,每日都要換藥。你且放心在藥堂裡住著,等彤兒病癒了,再帶著她回家也不遲。”
裴璋一愣:“容表妹去了那邊?”
永安侯夫人生了一通悶氣,早晨少不得又在永安侯麵前乾脆了一番。
婦人回過神來,趕緊應下,內心湧起難言的慚愧。
年幼的彤兒重重點頭。
程景安則被兄長程景宏叫去書房。父親程方不在府中的時候,程景宏便每日“催促”程景安研讀醫書。
這一世,由大伯母做正賓,堂妹程錦宜為讚者,再好不過。
趙氏將程家的親朋故舊姻親說了一遍。誰家和誰家交好,誰家女眷和誰家女眷反麵,諸如之類,也一併細細道來。
永安侯眸光一閃,淡淡道:“過兩日,上書房休沐。讓阿璋去一趟程家,將你籌辦的號衣髮簪給錦容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