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淑妃明顯也想起了壽寧公主，略一躊躇，輕聲說道：“娘娘，臣妾聽聞壽寧公主一向在‘學端方’。”
能入宣和帝的眼，朱啟玨靠的不但是出身，也不全憑一張姣美的麵孔。
……
程錦容看著康寧公主，溫聲說道：“皇上是壽寧公主的父親，皇後孃娘是她的親孃。如果不是壽寧公正犯下大錯，皇上和娘娘豈會重罰？”
康寧公主忍不住笑了起來：“他們幾個倒是風趣。”
裴皇後態度冷酷，擺瞭然不想多言，顧淑妃非常見機，很快扯開話題。
“這麼說固然涼薄了些，不過，微臣還是想勸公主殿下。等皇上完整消了氣，允壽寧公主進宮了，殿下再去見壽寧公主也不遲。”
程錦容和康寧公主閒話好久，氛圍輕鬆和諧。
和和婉靈巧聽話的康寧公主一比，壽寧公主打動易怒又笨拙胡塗。
大皇子妃進了內堂。
康寧公主和程錦容進了偏殿，將宮女們都打發退下了，康寧公主才紅著臉輕聲道：“朱二公子是賀校尉的表弟，聽聞他們兩個親如兄弟，程太醫和朱二公子也熟悉。”
康寧公主在宮中存在感淡薄。程錦容在宮中近兩年，經常見到來給裴皇後存候的康寧公主，不過，兩人幾近冇說過話。
……
程錦容目中閃過笑意，點了點頭：“是，不瞞公主殿下，我和朱二公子確切熟絡。”
康寧公主俏臉更紅了，羞答答的垂下了頭。
能完整打敗韃靼，邊關便能迎來數年十數年的安穩安寧。於國朝於百姓都是一件大喪事。這等時候，就是讓梁尚書跑斷腿掉禿頂發也樂意。
裴皇後將心中邪念壓下，和顏悅色地對顧淑妃說道：“平西侯府的二公子，此次也領著公差去了邊關。現在邊關打了大敗仗，情勢一片大好。或許他們很快就能回京了。”
康寧公主忽地輕歎了一聲：“程太醫，我整日住在宮裡，不知宮外如何。實在，我內心一向惦記皇姐，想去公主府看看她。不過，母妃不允我隨便出宮。”
魏氏還是臥榻靜養，不能出來見人。朱氏挺著越來越大的肚子，站在太夫人身側，一同業禮：“見過大皇子妃娘娘。”
裴皇後對康寧公主那點少女心機瞭然於心，笑著點頭應允。
康寧公主聽得出神，羞怯之意垂垂褪去。
壽寧公主率性刁蠻，經常欺負康寧公主。姐妹兩個豪情平平。
幼年的賀四郎磨鍊半年，措告彆事頗見沉穩。陪著大皇子在外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