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
她是永安侯夫人放在表蜜斯身邊的眼線。若被留在裴家,她這個眼線另有何用?今後在侯府內宅另有甚麼好日子過?
轉頭叮嚀小丫環甘草:“甘草,你去將我的藥箱取來。”
現在倒是一張口就要常來常往了。
這個甘草,真是中氣實足!
永安侯夫人忍了半天,也不差這麼會兒工夫,拉著趙氏的手親熱地笑道:“我們兩家是姻親,今後需求常來常往多多走動纔是。”
一盞茶後,程錦容坐上了程家的馬車。
語氣安靜,並無調侃之意。
白芷生得美麗,一雙眼眸嬌媚動聽。此時目含熱淚,看著楚楚不幸。
思及舊事,程錦容心中唏噓不已。又生出促狹玩弄之心,用心輕歎一聲:“今後我住在程家,要仰仗安堂兄多多照拂。不管安堂兄說甚麼,我都受著就是了。”
甘草麻溜地揹著藥箱上了馬車。
侯府裡調教出來的粗使丫環,也比這個甘草強很多。這等粗鄙的丫環,若不是程望送來的,底子進不了暢春院服侍……
世人:“……”
可當她身陷監獄時,想儘體例進天牢來見她“最後一麵”給她送來豐厚飯菜的,也是程景安。
白芷先是一懵,很快俏臉一白,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紅著眼睛道:“蜜斯這是不要奴婢了嗎?奴婢自打到蜜斯身邊的那一日起,就發誓一輩子服侍蜜斯。求蜜斯帶上奴婢吧!”
白芷等侯府丫環,各自悄悄翻了個白眼。
程景安氣得牙根癢,瞪了一眼疇昔。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