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皇後目光一掃:“菘藍,你去迎一迎永安侯夫人。”

然後,又冇了下文。

裴皇後出奇的有耐煩,也未晝寢,就這麼坐在窗前,看著窗外的海棠樹。彷彿就這麼看一輩子,也不厭倦。

六皇子自小接受近乎嚴苛的禮節教誨,飯桌禮節一樣無可抉剔。隻是,他本來的雀躍欣喜,也悄悄散去。

裴皇後內心一緊,輕聲應道:“臣妾一病多年,斷斷續續,總不見好轉,隻是苟延殘喘罷了。皇上重情重義,待臣妾一如既往,臣妾銘感五內,誠惶誠恐。在皇上麵前,也無顏多說了。”

不爭不嫉,循分守己,從不摸索何時立儲立誰為儲。鐵石心腸如他,對著這麼一個和順如水溫馨沉默的裴皇後,也不由生出一絲顧恤。

宣和帝:“……”

二皇子眸光一閃,心中冷哼一聲。

取而代之的,是一點點的愁悶。

用完午膳後,二皇子六皇子壽寧公主一起辭職。宣和帝冇急著分開,在裴皇後的寢宮坐了半晌。

“啟稟皇後孃娘,永安侯夫人已進了宮門。”一個宮女恭敬地來稟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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