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國公府。
時候無多,容不得擔擱。
鄭氏越想越怒,低低地吐出一個字:“程。”
就聽太夫人樂嗬嗬地說道:“二郎,你本日來遲了一步。三郎已騎馬去了禦林軍的演武場。”
嗬嗬!
程錦容一張口,令太夫人改了情意。並未大肆發作陪房姚家人。
鄭氏不甘心,賀袀也一樣不甘。
魏氏莫名鬆了口氣,笑著安撫道:“夫君先彆惱。此事是婆婆命人送來的口信,想來婆婆和太婆婆都已曉得。我們去內堂問上一問,便知就裡。”
……
為何這般大怒?
他在宮中當值,每日早出晚歸。每隔兩日就要在宮中值守一夜。本日是禦前侍衛大選,宣和帝定會親身前去觀戰。賀袀得早些進宮。
那丫環被嚇了一跳。
賀袀心中哂然,口中卻歎道:“昨晚我特地去看望三弟。三弟喝了湯藥以後,有些好轉。不過,他身材元氣大傷,起碼也得養個三五日才行。那裡另有力量舞刀弄劍!”
程錦容一開藥方,竟令賀祈在短短時候裡病癒。
這讓她如何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