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他轉頭看了眼,宋池在微光下奮筆疾書。
“成為翰林前程弘遠,是入內閣必經之路,你本有機遇進宮做天子侍讀,卻又因邊幅醜惡而落第,隨後你便在翰林院坐起了冷板凳,以後你被選到江州做了學政。”
可馬敬明冇有如許做。
“你獲咎不了不該獲咎的人,這就是你的命數,科舉這條路必定走不通,還是認了吧。”
跟天賦為敵本就是笨拙的,跟一個故意機手腕的天賦為敵更笨拙。
馬敬明又沉默了,隻是此次沉默的時候更長。
“那年科舉,你得以高中插手殿試,你文章做的極好,能提出治國良方,卻無緣三甲,隻因你邊幅醜惡。”
他曉得不出不測宋池會成為院案首,隻是不知他帶的那二十八名考生是否能通過院試。
宋池安靜道:“等我上位。”
“你若真能上位,我便對你馬首是瞻。”貳心道。
宋池從考籃裡拿出一支炭筆,“我風俗用這個。”
連著三道鑼聲響起,考官順次過來收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