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青蛙呱呱呱,你兒子兒子兒子……凶手是誰,一查便知,何必白搭力量。”
“柳香蓉嫁進吳家以後,一向冇有身孕。吳老太太請了蔣玲的父親,保和堂的婦科聖手蔣樂前來瞧病。評脈以後發明,柳香蓉這輩子都不成能有孕。”
他說著,轉過身去,看向了吳家的大門,“查案阿時你能夠查,便是冇有明淨印,冇有楚王府,你也能夠查。但是由案子激發的這些東西,發明大梁存在的一些題目,去亡羊補牢。”
周羨說完,也不管身後吳家人的叫喊聲,大步的分開了吳府。
閻敏一瞧,深吸了一口氣,說話都變得簡練了起來。
“因而吳老太太動了歪心機,毒殺了柳香蓉,再在柳家伉儷前來都城奔喪的路上,安排了人截殺。至此,柳家統統財產都歸吳家統統。”
“那截殺柳家人的山匪,便是吳本亭安排的。毒死柳香蓉的砒霜,是吳本茆裝病從常記藥鋪裡買的,藥方劑是他裝病,從蔣樂那邊開的。”
“蔣玲的遺書裡寫得很清楚,殺死柳香蓉一家,篡奪他家產業之事,除了當時在外埠駐軍,多年未歸的吳家二房人以外。兵部侍郎吳本亭,以及吳三郎吳本茆,都是參與者。”
“這件事情裡,旁的事情她都做好了,京兆府也能夠查漏補缺。可唯獨占一件事,那隻要我周羨能夠做,膽敢去做。那便是禁了紅香蓉,五石散,阿芙蓉如許惡物。”
“柳香蓉是不是中砒霜毒死了,等阿時開棺驗屍,一看便知”,一旁的周羨聽著,輕歎了一口氣,對著那閻敏說道。
“你們快抓我走,把我抓走,我的兒子,都是清明淨白的。大郎都是兵部侍郎了,今後他還要做兵部尚書,還要封侯拜相的。三郎,三郎還年青,他還能生兒子的,能夠生兒子!”
閻敏眼眶一紅,眼淚在裡頭打了個轉兒,落了下來。
池時接過那供詞一看,上頭寫得一清二楚明顯白白的,該交代的,不該交代的,事無大小都寫上去了。
“也許,這纔是我周羨,在每一個案子裡的真正意義。”
這閻敏明顯是讀過書的,曉得這官府審案,都需求哪些東西。
“閻敏確切是個有本領的人,可惜了。她要拿到那麼多證據,並非輕易之事。如果她冇有殺死吳三夫人,而是直接去京兆府告官……可惜了。”
“我等的就是這個,我等的就是吳家大房同三房,不得好死,斷子絕孫!”
池時見周羨惱羞成怒的模樣,忍不住勾了勾嘴角,“方纔你家殿下那句再也冇有紅香蓉,是不是非常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