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既然奶奶不肯意我們分炊,我們就去找村長和族長吧,我信賴他們必然會給我們做主的。”
至於白凝則是完整的被她二伯的話給氣樂了,這一家人但是打的好算盤呢,既想把娘趕出去又想賣了她還想剝削她大哥的勞動力,這世上那裡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三兒,這不過是家事,你就要去找村長和族長,你當他們多餘暇,不就是要分炊嗎?二叔做主給你們分了。”
許是冇有想到白修竹會如許說,一旁公理正言辭的白定鬆怒了,不但是他張氏更加的怒不成竭:“夏雪娘你這個賤人,你看看你如何教的孩子,修竹竟然說出如許的話,你如何對得起老三。“說著噌地聲站了起來,抄起桌子上的一個土碗就往夏雪孃的頭上砸去。
白凝和夏雪娘不約而同地驚呼一聲。
“站住――”
白修竹早已經憋著一團火在內心,要不是夏雪娘拘著早就發作了,聽到白凝這麼說也伸手將額頭上的血往臉上抹了一把,本來並不是都重的傷,被白修竹如許一抹跟凶案現場普通,白凝忍不住笑了。
“大哥,這事估計和奶奶他們也說不清楚,你去找一找村長吧。”
就是白修竹和白凝都有些不測,但到底是說出心中所想,都極快的反應了過來。
“修竹,你如何樣?”
頂著一張血淋淋的臉,白修竹就往外走。
一旁的王晴反應過來,這下也有些坐不住了,趕緊站了起來,這三弟但是家裡的搖錢樹,何況夏雪娘在家裡除了地裡的那點活,家裡底子冇她甚麼事,這如果分炊了,就得落到她頭上了,如許想著王晴就有些孔殷起來。
白定鬆的話一說完,一旁悄悄坐著的白凝差點冇忍住給笑出聲來,道個歉就算了,說的這彷彿還是他們錯了一樣。
坐在上位的張氏冇有出聲,但對於王晴的話也冇有辯駁,黑著一張臉惡狠狠地看著夏雪娘,她天然不是真的要分炊,這如果分炊了那到手的十兩銀子不就冇了,她還冇這麼傻,就是要分也是要把三兒嫁了才分炊,不過是說話嚇一嚇她,卻想不到夏雪釀酒如許承諾了。
白凝低低的叫了一聲。
她這便宜大哥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嘛。
說完看向夏雪娘母子三人:“分炊能夠,修竹和三兒都是老三的骨肉是我白家的人,不能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