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一副悲苦,江夏卻悄悄咬牙,抬手毫不客氣地點在她的鼻尖兒上,嗔道:“你能再不知福些不?你有奶奶寵著,孃親疼著,還這麼不知好歹的,讓那些冇了孃的如何活去?”

這真真是不測之喜了。並且,讓若愫內心熨帖的是,這位不是給塞金子塞銀子,而是用心做了這些……雖說江夏說的謙遜,但若愫倒是曉得的,這位的醫術,那是連王太醫也推許備至的,能得她用心做的東西,指定受用的很呢!

江夏微微挑了挑眉,當初在濟生堂劈麵開藥鋪子的,就是顧家三房所出的顧老四,混鬨惹出事來,還是顧青茗替他清算的爛攤子。這位青慧女人不知如何?如果隨了她那哥哥……汗,她還是謹慎著些吧,彆無端地惹火燒了身。

自家郡主對這位上心的很,她卻總感覺這位有些甚麼是她也看不清的,就怕是個心機太深的,貼上來操縱郡主……當然,自家郡主身份在那邊,普通走得近的,多多極少都有些攀附的心機,這在她們也早慣了的,但攀附能夠,可不能讓人存了其貳心機,做出甚麼事體來就是她們的失誤了。

她這話一說,趙寶兒也後知後覺地想起,這位冇了孃親,還被親爹賣了一回的,她當著人家的麵兒那麼說,是有些不刻薄。

若愫笑笑,對江夏的誇獎並不推卻,轉而又說道:“今兒世子爺那邊也又幾位常來常往的公子,景家至公子、顧家二公子和趙家小公子不必說,吳知府家的兩個公子染、鏑,另有顧家的五少爺青芾、六少爺青藝。吳家兩位和顧家兩位,年紀卻都是與小公子相仿的,也都在府學讀書。”

江夏微微揚著眉,感慨著:“這麼說,這幾位都是品學兼優的了。”

見她這般說,若愫也笑笑道聲客氣,在內心卻對江夏又高看了一分。

之前,她多次察看,這位夏女人固然出身低,倒是個心氣兒高的,最讓她看重的是,此女心性中正端莊,並不會那些狐媚子手腕,哪怕世子爺……她不但冇花心機勾引,反而故意決計腸躲著避著,倒是個曉得進退深淺的。就這一點上合了若愫的心,能幫的,她倒是情願幫一把。

一邊進屋,江夏內心一邊揣摩,小魚兒賞蘭會的時候,景家夫人王氏和顧家大太太二太太都是來了的,景家二女人是去孃家剛返來,那顧家兩個女人呢?冇來還是人太多,她冇留意到?

但嘴上江夏卻也不肯獲咎人,笑著道:“那兩日魚兒車馬勞累,又想著你們明日就要出發,又是幾日路程,哪能在拉著你們逛去?真累著了,不能定時出發,遲誤了回家過年但是大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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