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點了點頭，笑道，“能夠，我煉製藥丸，就是用來賣的，誰買不是買。”
他的打算，和秦昭預感的，一模一樣。
秦昭笑了笑，說道，“公允買賣，你情我願。”
“我這不是閒得慌嗎？”
“一是想堵住我的嘴，製止我哪天大嘴巴，把你的奧妙說出去。”
他傻眼了。
何文昌死死瞪著秦昭。
“廢料，是不配活在這個世上的。”
如果他站出來，承認何氏腎水，副感化龐大，會導致病人器官衰竭。
“隻要你肯報歉，贖罪，我信賴，不管是港都會民，還是病人，都會諒解你的。”
何文昌難堪地，咳嗽了幾聲，支支吾吾道，“小秦，你如何能這麼想我呢？”
半晌以後，他俄然莞爾一笑，說道，“如何會呢？”
“你在詐我！”
他直言道，“你是想持續售賣何氏腎水，賺完第一波錢以後。”
“我攤牌了，不裝了，你說得都冇錯。”
何文昌終究忍不住了，痛罵道，“王八蛋，你是想毀了我，是吧？”
“一個億，一顆藥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