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的。”賽義德幾個點頭不迭。
“哦。”陽頂天這下明白了，井月霜神情變態，不是因為他跟珍妮折騰得太久，而是因為徹夜的事，這下他有了自傲，笑道：“這個啊，我不是跟你說過嗎，我跟我們廠的王老工人學了點符咒之類的信科學的東西，驅蛇捉鬼，都能玩的。”
“我陪你洗。”珍妮先前嚇著了，這會兒纏著他不放。
井月霜任由他摟著，輕聲一笑：“你剛不說我這個模樣特標緻嗎？”
陽頂天感覺差未幾了，這纔對井月霜使個眼色，道：“井姐，珍妮，讓這些蛇都歸去吧。”
“甚麼呀。”陽頂天莫名其妙：“我是中國人啊。”
他嗬嗬一笑，道：“我們中國人，最講究投桃報李，彆人對我們好，我們也對彆人好，彆人對我們使壞，我們也毫不會客氣。”
陽頂天這會兒已經看出來了，這傢夥熱忱是熱忱，但也奸刁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