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陽頂天走出三四十米,但卻並冇有脫留她的視野,而是爬上了中間的一棵大樹,就樹杈上躺了下來。

“不會的,放心吧。”刀衣姐笑著答。

“甚麼呀。”陽頂天抬頭叫:“你們想甩下我嗎?那可不可。”

“此人是個真正的怪傑,脾氣滑稽愛看打趣,但實在很細心,措告彆事常常暗含深意。”

陽頂天如果曉得她心中的這個評價,必然會把牙齒笑爆,他一輩子輕浮跳脫,想到甚麼說甚麼,做事也常常顧頭不顧綻,竟然有這麼高評價,那真是太可貴了。

三妹瞪一眼陽頂天,還是依言躺下了,然後鼓著眼晴看著陽頂天。

“你累了嗎?”刀衣姐問他。

陽頂天曉得,他固然把她們救出來,獲得了她們必然的信賴,但要說完整信賴他,卻也還說不上。

他也不勉強,對刀衣姐一點頭,道:“我去那邊,啊呀,好累,睡一覺再說。”

“呸。”三妹直接呸他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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