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蜂和蜜蜂分歧,蜜蜂的尾針帶有倒鉤,蟄了人後,尾鉤會把它一部分腸子扯出來,蜜蜂本身也就死了。
沈通還在叫,陽頂天卻掛了電話,當即就批示窗外的馬蜂飛出來。
“啊。”陸雪萍尖聲慘叫,撩起裙子亂拍亂打。
第二天,陽頂天又到蘭芷芳庭,節製一隻蜜蜂看了一下,陸雪萍還在睡,不過床上多了個男人,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
心中有點煩惱,但想一想,不悔怨,如果現在讓他回到那一夜,重新來過,他還是一樣的挑選。
蟄了一通,陽頂天讓馬蜂飛開,但又不飛走,隻飛到窗外樹上,療養元氣。
對他兩個,陽頂天是以恐嚇為主,沈通一趕,陽頂天就讓馬蜂飛出來,進了隔壁紅毛的屋子,紅毛還睡得象頭豬呢,陽頂天不跟他客氣,十幾隻馬蜂全撲上去,紅毛給蟄得狂跳起來,殺豬一樣慘嚎。
到八點多鐘,陽頂天終究見到了舒夜舟,看上去舒夜舟跟平時普通無二,隻不過見了陽頂天的時候,目光有些冷,不象常日那樣親熱。
舒夜舟還是不出聲,過了一會兒,掛了電話。
下午上班前,他車子繞到蘭芷芳庭,節製一隻蜜蜂看了一下,公然已經是人去樓空,估計陸雪萍都嚇壞了,天雷轟頂,換陽頂天他也怕啊,天然是能躲多遠躲多遠。
陸雪萍明天接得快,隻響兩聲就接通了,陽頂天道:“看來明天的經驗不敷,那我就不客氣了。”
“是不是跟餘姐說一聲,不乾了。”
他節製一隻蜜蜂,飛到窗前一看,陸雪萍和紅毛都起來了,陸雪萍在搞衛生,紅毛在打遊戲。
紅毛給蟄了滿頭包,一時半會消不了,陽頂天信賴起碼明天他冇心機找人來夜來香搞事。
這麼著過了兩天,嚴三毛始終冇返來,舒夜舟也始終不肯理睬陽頂天,陽頂天就有些呆不住了。
“這肥豬應當是沈通。”陽頂天猜想:“很好,乾脆給他也來兩針。”
陸雪萍固然隻給蟄了兩下,也痛得眼淚鼻涕齊來,白腿上腫起兩大塊,紅毛更象一隻豬頭,她邊哭邊拿脫手機,打了好幾個電話,冇多會救護車來了,陸雪萍跟著紅毛去了病院,陽頂天就冇有跟著去看,而是轉車返來。
陽頂天再又節製一隻鳥,偷了台手機,撥打陸雪萍電話。
“我跟你冇話。”陽頂天聲音不溫不火:“我們也無怨無仇,但陸小龍帶好人家後輩吸毒,人家父母惱了,求我脫手,我隻是收錢辦事,我再說一遍,如果明天中午十二點之前,陸小龍不分開東城,那麼,我就要下重手了,你們最好離他遠點,不然天雷轟頂,莫要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