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跳起來,回身一腳就踹在獨眼彪肚子上,一下把獨眼彪踹翻了,踹一腳不算,連踹了十幾腳:“敢來打老子主張,老子踹死你。”
“他打鬥。”湯安富躊躇了一下:“是大鼻頭和韋大個他們打他,他工夫好,反把大鼻頭他們打了,老闆娘因為他們有過節,怕今後影響不好,以是辭退了他。”
“你是入了老闆和老闆娘的眼了,今後隻怕還要你多關照我呢。”湯安富眼中儘是戀慕。
“我叫陽頂天。”
“淡下來了冇有?”
獨眼彪倒也硬氣,抱著腦袋,隨他如何踹,一聲不吭。
陽頂天出來,打個摩的,到西站,下車先繞了一圈,然後再又叫了個的,回到租屋,因為他先說跟女朋友租在西站這邊的,而嚴三毛是盜墓團夥,警戒性高,萬一要調查他,不能露了馬腳。
內保很輕鬆,坐保安室就行,冇甚麼事,不要在客戶麵前呈現,一旦有任何風吹草動,則要立即現身。
“大鼻頭為甚麼要打他?”嚴三毛目光一掃,看到了門口的大鼻子,不過大鼻子目光一縮,不吱聲。
獨眼彪不管如何想不到,陽頂天竟有如此技藝,一時候呆在了那邊,陽頂天槍口指著他呢。
外保也就是二樓以下的,歌舞廳酒吧以及內裡巡查這些,內保則是二樓以上,在賭廳這些處所做的,內保人為翻倍。
“你不錯。”嚴三毛點頭大讚:“咦,看你比較眼熟啊,叫甚麼名字?”
嚴三毛隨後下樓,估計是去清算獨眼彪去了,前麵的事,陽頂天懶得去管,湯安富對他翹起大拇指:“兄弟,有你的。”
大鼻子即不敢躲,也不敢攔,怦的一聲,酒瓶子砸破,他也頭破血流,身子一晃,栽倒在地。
“來人,給我押下去,漸漸再清算他。”
夜來香的買賣確切好,不到九點,泊車場上就停滿了車子,喝酒的唱歌的跳舞的,進收支出,上四樓來打牌的也很多,陽頂天悄悄預算了一下,夜來香的買賣,比肖媛媛的圓圓夜總會還要好兩三成。
嚴三毛讓人把獨眼彪兩個押下去,轉頭看陽頂天,陽頂天忙把手槍和匕首放在桌子上。
他越說越氣,一掃眼看到邊上桌子上的一瓶紅酒,提起來,跑到大鼻子前麵,照著大鼻子腦袋就砸下去。
“你給辭退了,為甚麼?”嚴三毛獵奇,目光一轉,看到湯安富:“湯經理,他是如何回事?他很好啊,為甚麼辭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