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嗎呀。”馮冰兒也笑。

“甚麼福利。”陽頂天目光一亮。

童露好不輕易收住了笑,道:“不準笑了啊,不然這羊吃不完了,驢子就跑了。”

馮冰兒則倒了酒出來,童露帶了五糧液,另有紅酒,馮冰兒倒的是紅酒。

“對,為他乾一杯。”馮冰兒點頭,對童露使個眼色。

彆說一隻羊,就是一隻牛,陽頂天也能做一頓吃了,不怕肚子小塞不下,吃出來,刁悍的腸胃當即消化掉,然後靈體直接接收掉,丁點兒不會剩下。

“以是呢。”陽頂天全然不懼,那羊剝了皮去了臟,連骨帶肉,約莫另有二十來斤,不到三十斤的模樣,他有一個感受,真的能夠一頓吃下去。

馮冰兒手裡還端著一杯紅酒,漸漸的品著,臉上一樣是微微帶笑,彷彿並不在乎的模樣,又彷彿是在鼓勵童露。

“擊掌為誓,賴皮的是小狗。”

陽頂天看一眼,心中不自禁的又是一熱:“這女人,妖氣實足啊,明天非斬了她不成。”

“如果吃完了呢。”陽頂天一樣一臉挑釁。

“是嗎?”童露笑著瞥一眼馮冰兒:“真的假的。”

“這妖精。”陽頂天吸一口冷氣,內心對童露的凶暴,有了更深一層的熟諳。

倒是陽頂天糊裡胡塗的,看著笑得半死的童露,一臉的莫名其妙,而他這個模樣,更是讓童露笑得要斷氣。

如果有得吃,那麼不管吃多少,靈體都能夠接收,直接化為靈氣。

童露似模似樣的跟陽頂天擊了掌,馮冰兒在邊上看著,臉染紅暈,眸子裡卻彷彿有火苗在騰躍。

童露兩個弄好了羊,陽頂天也搭了個灶,把火燒了起來。

“你吃的東西,到底去哪兒了?”童露一臉獵奇的問,馮冰兒一樣一臉驚奇的盯著陽頂天肚子,十多斤羊肉,半盆湯,如何就看不到一點影子呢。

童露是練武的人,而馮冰兒平時也重視煆煉,以是兩人的飯量都不錯,比普通女子要吃很多一些,即便如此,兩人加起來,也吃不到兩斤肉。

馮冰兒天然明白。

剩下約莫另有十來斤羊肉,陽頂天不疾不徐,約莫花了兩個小時擺佈,吃得乾清乾淨,最後童露弄了一鍋羊血豆腐湯,他還喝了半盆子。

陽頂天又驚又喜,固然他跟馮冰兒之間鬨了很多過節,但內心對馮冰兒還是有設法的,借焦離孟的一句話,他第一眼就想草她了,而如果借這個賭,真的能把馮冰兒斬於馬下,那絕對是一件暴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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