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都說鎮國公府世子玩世不恭,遊手好閒,是都城出了名的紈絝,就連一向視他為親生兒子的宋二老爺都無可何如。
“遼東的事,你如何看?”皇上深吸一口氣,將手裡的摺子扔到一邊,抬頭靠在椅背上,緩緩說道,語氣裡透著說不儘的怠倦。
宋徽暗裡推斷聖意,他感覺皇上也是心屬沈澤明的。
就在春青腳脖子微微感覺有些發酸的時候,終究行至華慶宮門口。
皇宮要遠比春青設想中的高大上的多。
就連宮門口的守門侍衛都顏值高的不像話。
老鎮國公為朝廷立下汗馬功績,皇上不忍心他的子孫如此廢弛祖宗基業,再加上茹妃多次為她這不成器的弟弟討情,是以賞了宋徽錦衣衛的差事,並親身教誨他幾次。
沈澤明不能拿全軍數十萬將士的性命去賭。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況春青本就是資深顏控,就忍不住多看了好幾眼。
宋徽內心是認同沈澤明的觀點的。
一起上春青常常看向宋靜若,都替她的脖子擔憂。
其大抵能夠分為兩個陣營。
並且春青實在是不明白,宋靜若把本身的腦袋搞得像是去插手珠寶展銷會似得,真的好嗎,她完整看不出美點在那裡,隻感覺金光刺目,多看宋靜若幾眼都有能夠被晃瞎了。
宋徽緩緩吐了口氣,斂了神采,抬腳跟著內侍一起去了皇上地點的禦書房。
宋徽陰著臉深深地看了兩眼守在宮門口的兩個侍衛,看來明兒得找個空和侍衛長說說,給這倆人挪挪位置了,就挪到冷宮看門去好了。
此時,春青和宋靜若已經到了華慶宮的大殿。
錦衣衛是屬於皇上小我的私家衛隊,一貫隻替皇上一人辦事,皇上暗裡在禦書房召見他,必然是想要讓他插手這件事了。
宋徽頓時想起周衍的話,周衍棋藝那麼高超都還是春青的門徒呢!
“這件事情你去辦吧。”沉默半晌,皇上說道,臉上的倦意消逝很多,“過來陪我下棋。”
春青隻感覺微微有些發熱,宋靜若已經是香汗淋漓嬌喘連連了,再加上她之前在馬車裡被零食袋中那濃厚的味道熏了一起,此時神采慘白的像是被吸乾了血。
剋日來遼東邊疆戰亂紛繁,百姓民不聊生。朝廷高低對此事爭辯不休,火藥味頗濃。
帶路的內侍公公心中感喟一聲,亦昂首瞧了一眼那牌匾,茹妃娘娘自進宮以來多年聖寵不倦,可唯獨這子嗣倒是一向杳無音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