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聽喬姨娘那邊的丫環說,三蜜斯出閣的前一夜去和大奶奶說了半夜的話,從明治堂出來今後,三蜜斯就跟換了小我似得。”柳嬤嬤說道,“難怪太後孃娘要說三蜜斯身上有大奶奶的影子,奴婢本日瞧著三蜜斯說話的氣度神態,也覺著像大奶奶呢。”
老太君現在隻想撈起小炕桌直奔二皇子府大將他的腦袋當西瓜一樣給砸個稀巴爛。
再說,大奶奶懷著身孕,那裡經得起折騰,萬一為了給太後孃娘做飯而動了胎氣如何辦!
老太君一怔,隨即臉上漾起一抹無法的笑意,“三丫頭倒是好造化。”
提起宋靜文,柳嬤嬤神采倒是舒緩了起來,笑道:“我們三蜜斯自從出閣今後,就跟變了小我似得,說話辦事得體風雅,無不讓人獎飾,傳聞昨日在太後孃娘麵前,還是三蜜斯給二蜜斯解了圍的。”
老太君的問話讓柳嬤嬤本來就苦的笑容就更苦的冇邊了。
如果靜若也肯和大郎媳婦靠近,又如何會變成本日這個模樣。
老太君立即行雲流水的從炕櫃的抽屜裡取出一把閃閃發亮的小匕首,叮嚀綠梅道:“讓管家拿著這個去二皇子府上,奉告他,我鎮國公府的女兒向來冇有被人欺負的事理,他要麼好生善待靜若,要麼我的匕首但是不認人的。”
欺負人還能這麼欺負,當真是當家裡冇大人了?
“二皇子府上給靜若打扮打扮的嬤嬤不是宮裡指派下來的嗎?”老太君忽的想起,蹙眉問道:“她這衣裳髮型莫非不是嬤嬤為她選的?”
太後孃娘這話固然是在誇靜文,可內心倒是惦記取大郎媳婦呢,可見太後孃娘是很喜好大郎媳婦的。
柳嬤嬤無法的感喟一聲,說道:“奴婢聽聞,這些恰是那嬤嬤選的。”
固然從曉得靜若假有身那一刻起,老太君就清楚靜若和二皇子的婚事底子就是二皇子一小我運營的一場肮臟的不見光的買賣。
話雖如此,不過柳嬤嬤聽宮裡那嬤嬤的意義,太後孃娘不曉得從哪聽聞大奶奶做的水煮魚香辣適口絕非等閒之品,她實在是惦記取要召大奶奶進宮下廚呢。
柳嬤嬤每說一句話,老太君都感覺柳嬤嬤在她耳邊撲滅了一個火藥實足的二踢腳,要不然她如何就被震得回不過神兒來了呢!
綠梅轉成分開,老太君問柳嬤嬤道:“三丫頭那邊如何樣?”如果四皇子也如此待靜文,老太君一樣給他送一把匕首疇昔。
“可不是,太後孃娘還讓二蜜斯和三蜜斯無事多帶著世子夫人進宮陪她坐坐呢,說世子夫人總不進宮,怪想她的。”柳嬤嬤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