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青記得昭陽對她的評價是:穿上衣裳風韻卓卓迷倒眾生,脫了以上,根基雌雄同體。

誰曉得一會宋靜若要搞出甚麼怪力亂神的幺蛾子,先墊一口再說,免獲得時候前胸貼後背自顧不暇,還要接宋靜若的招。

見到春青不過是換了身衣裳,並冇有打扮的光彩照人,宋靜若眼底閃過一絲絕望。

女人?

在馬車上坐定,春青有些不安的望著車門,內心一陣碎碎念,觀音大士如來佛祖保佑,千萬彆讓宋靜若這妖孽和我同車啊。

不過聽鎮國公府的下人們說,當時打金鳳道長的時候,他屁股上是連油帶血一起朝外冒的,彷彿油比血還多。

乞假?春青謹慎肝一顫,莫非是天要絕我?

飽滿?

白露立即伸手去攔,春青給她遞了個眼色,讓她稍安勿躁。

馬車再次停下,春青剛好吃完第三隻包子,用手帕細心擦擦嘴巴,扶著白露下車。

宋靜若的表哥們起家和宋靜若打號召,目光亮目張膽的在春青身上來迴遊走。

嘖嘖,想想都過癮。

很快,白露就抱著熱乎乎的包子返來了。

當然,是春青的胳膊粗細。

不過,轉眼不再想這件事,用心吃包子。

那場麵,就跟壓榨花生油似得。

“王嬤嬤呢?”春青記得宋徽彷彿和她說過,王嬤嬤技藝還算不錯,是他特地買來庇護她的。

一則她偶然打扮,二則,實在是也不會啊!

等白露壯碩的身材挨著她坐下,馬車就緩緩開赴,春青鬆了一口氣。

這白耗子眼瞎吧!

冇有王嬤嬤,春青目光在白露、白芍和白芷三人身上瞄來瞄去,終究落到白露身上。

並且,還意猶未儘。

白耗子和河馬一臉發情的樣,就跟到了春季的野貓似得,清楚就是把她當作花柳街的女人了。

好久不出門,春青就跟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樣,看哪都希奇。

春青記得,前次和昭陽用飯,也是在這裡。

話音剛落,春青就聽得“咣噹”一聲,門被關住了。

去赴宋靜若的鴻門宴,隨時都有喪命的傷害好不好。

和她一起返來的,另有兩根胳膊粗細的甘蔗,每根約莫一尺長。

想想前次昭陽行雲流水的將阿誰叫嬌嬌的女人清算的灰頭土臉,春青就感覺過癮。

宋靜若,你可真夠暴虐的。

如果有茹妃娘娘那幾下子,她纔不會素麵朝天的出門呢。

說完,白耗子就朝春青的三圍瞧去。

再加上年關將近,大街上格外紅熾熱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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