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就憑我,憑我僅在半日以內獲得了知州白錦樓的賞識,憑我僅在半日以內就獲得了大學官厲滄均的賞識,憑我僅在三日內就將縣令郭尚文一黨一網打儘,憑我僅靠一張逼嘴就保下了呂春兒,憑我在肅縣揍你的陳家人滿地打滾叫爹爹。”
“古怪至極,他既不劫財,也不劫色,那他劫…劫甚麼?”
“對啊,本官也…”陳遠山說到一半,昂首問道:“本官能夠開口吧?”
走出了百丈又入了北市,百姓熙熙攘攘,陳遠山還是冇體例開口扣問。
“另有此事?!”
“你他媽聽不聽!”
“不明白。”陳遠山站起家:“不過你講的有事理,本官聽你的。”
趙勳實在冇想到,陳遠山對陳玉嬌的定位竟然這麼精確。
“我承諾陳玉嬌了會幫你們查,你能夠不信賴你爹和你陳玉嬌的品德,但是你應當信賴他們看人的目光,通過調查出薑敬祖足以證明我有才氣幫忙你們,不過現在我們要聊的,不是張家的事,而是城中熱誠百姓之女的凶徒。”
“從現在開端!”趙勳深吸了一口氣:“我說,你聽,我問,你再答,懂了嗎。”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