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煩意亂的趙大成不肯多談,揮了揮手:“先讓陳家活些日子,另有那郭家人,斬草需除根,刺探一番除了郭晉安那醜鬼外,郭尚文是否另有其他親族活著,如果有,十足宰了,莫要過上些光陰哪個不開眼的跳出來招惹勳兒不快。”
“那就尋大學官!”
說到一半,鬆開趙勳的趙大成俄然嗅了嗅鼻子,隨即樂了,嘿嘿笑著。
“阿爺,我不會放過他的,本日之辱,我必然更加償還,十倍償還,百倍償還!”
趙大成快步上前,一把將趙勳摟在懷中,那叫一個額高傲。
趙勳感受快被老爹抱的透不過氣了,乾笑時,目光不由看向了一副賬房先生模樣的小老頭。
賬房吳乘風打量了一下趙大成的神采,謹慎翼翼的說道:“陳家雖說不會善罷甘休,可也冇那膽量害了性命,現在宮中已是派了人來肅縣,加上前些年因販馬一事已是宰了道中一個縣令一個典簿,如果因為陳家兄弟們又要月黑風高殺人放火,怕是再難掩下蹤跡。”
趙勳對這個小老頭有印象,每逢月初、月中、月尾都會過來點賬,平常倒是見不到。
陳奉瑾聞言神情微動:“嬌兒的意義是…”
“孩兒甚麼都冇乾,是馬將軍非要去的,孩兒去歇息了,爹您快忙吧。”
“那狗東西品德廢弛,夜夜在青樓尋歡作樂,哪有讀書人的模樣,一旦叫大學官曉得了…”
趙大成哈哈大笑:“那柳兮最是騷浪,讓男人舒坦的本領可謂是城中一絕經曆老道。”
陳奉瑾麵露躊躇之色,話到嘴邊畢竟還是嚥了歸去。
趙勳回到家時,趙大成正在後花圃點賬,中間站著一個小老頭。
“您說的是。”
吳乘風應了一聲,透暴露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正堂外,六名鼻青臉腫的陳家下人跪成一排,長鞭被麵龐幾近猙獰的陳玉嬌抓在手中。
“是百姓保下的呂春兒,孩兒不過指導一番罷了。”
吳乘風:“…”
“另有…對,另有桃紅,桃紅與錦蓮兒對不對。”
趙勳驚奇非常:“您如何曉得。”
小老頭不但小,他還老,也就一米五出頭的模樣,留著三寸鼠須,長的和公交車錢包打劫者似的,見到趙勳望了過來,趕緊哈腰施禮。
“阿爺也恨不得將那趙二郎大卸八塊,隻是知州白錦樓高升期近,又對那小子青睞有加,州府的學官怕是不好脫手,不如待白錦樓入京後再做決計?”
“郭尚文那事兒雖說法不責眾,可第一個脫手的不恰是那狗東西嗎,指鹿為馬倒置吵嘴,抓不成百姓,還抓不成領頭的人麼,大學官必然會奪了他的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