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推來推去,直直把已經箭在弦上的李沐急了個半死,看她們兩個一副冇完冇了的模樣,李沐站起來低低喝道:“不準吵了!”
李沐不能一根稱挑當兩個用,乾脆就不消那根糟心的木棍子了,他伸出擺佈手,彆離勾住兩位嬌妻的蓋頭,一點點的,同時把兩邊的蓋頭都挑了起來。
“甚麼合巹酒?在哪在哪?快喝!喝!”李沐現在活像一隻已經被放到乳酪邊上的小老鼠,那真是一刻都等不及了,聽到李妍兒的話,轉頭惡狠狠的盯著桌子上那兩個名為合巹的瓢兒,眼裡儘是殺氣。
李沐吃了個小虧,轉過身來解若菡的,卻再次被推拒道:“不可,先去解妍兒mm的吧。”
而另一邊的若菡,更是美得不成方物,按理來講,李沐和若菡耳鬢廝磨已久,除了最後的那一關,該占的便宜也都占得差未幾了,但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昌大而經心打扮過的若菡,李沐還是被若菡那驚為天人的絕世芳華,深深的震驚了。
站在新房的門口,李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那一刹時,幾近讓他生出幾分不實在的感受,不知不覺的,就已經是來到大明的第六個年初了。這六年的時候,產生了太多太多,不管是大明,還是大明四周的各方權勢,都在向著和汗青上不一樣的方向駛去。
“再用力些好不好。”若菡口中吐氣如蘭,用手勾著李沐的脖子抵死纏綿,極其誘人的要求道。
登臨遼東故鄉,縱雲深海闊,幾分仍舊。願海棠解語,若容顏映出。得才子攝月為神,凝青筆墨香為骨。海棠道,相思知甜,飲淚知苦。
桌子上放著三個葫蘆巹瓢,另有一罈禦賜的收藏美酒,不過現在不管甚麼酒都不能激起李沐的賞品慾望了,這位一邊解著本身的衣服,一邊嘴裡嘟噥著:“熱死了熱死了,這屋裡真熱。”直到把外套都脫了下來扔在地上,才光著腳踩在地毯上,三步並作兩步的抓起巹瓢問道:“是這個嗎?”
“傻樣兒。”若菡看著李沐板滯的模樣,真是感覺敬愛到了非常,不,十二分,不由得心生愛意,好似責怪的悄悄咕噥了一聲,這才幫已經死機的李至公子重新接上電源。
扔完巹瓢,場麵有些冷了下來,今晚是李沐的洞房花燭夜,但是李沐隻要一個,不管和哪一名新娘共度,就必定會有一名獨守空房,洞房花燭,對於女人來講,一輩子隻要一次,誰也不想在這個時候成全彆人。
李沐邁著步子來到兩位新孃的麵前,李沐不由得有些犯難了,新娘有兩位,稱心快意的稱挑隻要一支,到底先看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