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羽寒聽這話彷彿彆有隱情,忙說:“快說,是誰教唆你的?”
幾個管事嬤嬤是折磨人慣了的,見有人來,又傳聞是皇後親身下的旨意,更加經心,先是將錦妃侍女捆綁在木柱之上,用竹夾子一夾,厲聲道:“女人,進了我們這裡,最好還是乖乖招認的好,免得白白受些皮肉之苦。”
不過一個時候的工夫,錦妃侍女便實在受不了了,用微小的氣味說:“我招,我招。”
皇後冷哼一聲,倒是笑道:“你不明白?隻怕你不明白三皇子為甚麼還活著,還冇有被你毒死吧!”
一杯毒酒飲下,錦妃命喪鬼域。
錦妃卻還強自對峙道:“皇後孃娘。你說嬪妾暗害三皇子,可有證據?”
淑妃和柳昭儀相伴前來,聽了通報,昭雲親身迎了出來,微淺笑道:“二位姐姐來了,快進屋吧。”
淑妃低聲歎道:“唉,皇上病重,隻怕不久於人間了,你們都有甚麼籌算呢?”
皇後聽了稟報,得知三皇子中毒公然是錦妃教唆,心下氣憤不已,又傳聞淑妃當日小產一事,也有錦妃從中作梗,並且還設想嫁禍昭雲,更是氣的神采大變,一道懿旨傳下,讓錦妃自我了斷,六皇子禁足。
皇後揮了揮手,一眾服侍的宮人就下去了,慕容哲遠這才細細回瞭然本身遭人下毒一事。
皇後正色道:“當然是有的,三皇子已經跟我說瞭然,我揣測著,是你教唆你的侍女去通同三皇子府中的廚娘吳媽,然後又節製了吳媽的丈夫和兒子,逼迫吳媽為你們做事。幸虧吳媽怯懦,隻下了一點點藥,三皇子中午服食也少,這才勉強逃過一劫。冇被你們設想毒死。究竟如此清楚,你已無從狡賴。”
慎刑司。
柳昭儀也說:“是啊,誰能想到,錦妃竟然是如許心機深重的人,若不是三皇子中了毒,慎刑司嚴加鞠問,將此事一併查了出來,我還不曉得,mm本來受了這麼大的委曲。”
昭雲低頭道:“能有甚麼籌算,守著這份孤苦,老死宮中也罷了。”
錦妃臉上已經掛不住了,膝下不由軟了幾分,卻還嘴硬道:“皇後這話是甚麼意義。嬪妾可聽不明白。”
錦妃聽了這話,有些站不住了,侍女趕緊扶住,皇後倒是冷聲道:“錦妃啊,錦妃,不想你竟然為了本身的兒子能夠奪位,設想毒害其他皇子,你可真是暴虐啊!”
望著麵前的三樣東西,白綾,毒酒,匕首,錦妃歎了一口氣,苦笑道:“遠兒,母親本來是想為你謀得一個好的出息,卻冇想到,畢竟是扳連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