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是個女人罷了,他卻老是忍不住胡思亂想。
隔壁鐵牛娘也出來,進了采薇家的院子,喊著停歇,“她嬸子、嫂子,千萬彆砸啊。”
林風比起阿誰男人來,就不算甚麼了。
穆采薇瞪大了眼睛,這是如何回事兒?
其他幾個女人也都笑得前仰後哈,估計忘了方纔是如何摔出門外去的。
李鐵牛也是一愣,不過很快反應過來,丟下蓮花大踏步走進院子裡。
蓮花不依不饒又是拳打又是腳踢,“讓開,你個雜種!你這麼護著她,是不是你倆有了掃尾?”
蓮花二嬸帶頭衝向偏屋,嘴裡還喊著,“連燒飯的鍋也彆留下,餓死她們!”
她全部身子一頓,就跟被定住了一樣,生生地被鐵牛揮動的掃把拍了一下,纔回過神來,被她二嬸和大嫂連拉帶拽地給拖走了。
她一手指著李鐵牛,一邊從她二嬸背後出來。
采薇正想上前再經驗她一頓,就聽蓮花教唆那幾個婦人,“你們還愣著做甚麼?還不去給我砸了她家!”
但身後鐵牛卻大步上前,把她護住,擋住蓮花來勢洶洶的猖獗乾勁。
今時本日之恨,她有朝一日必然要討返來!
李鐵牛見這幾個不要臉的女人越罵越刺耳,氣得麵色烏青,抄起院子裡的掃把就趕過來,“讓你們罵,讓你們罵。”
這下子穆孀婦不能再待在堂屋不出來了,她忙奔出來。
穆采薇隻覺雙眼一亮,目光就膠著在劈麵那人的身上了。
穆孀婦又瘦又小,那裡攔得住?
穆孀婦眼看著自家要被砸個精光,氣得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等她捂著右半邊麻了的臉,歪著腦袋咬牙切齒地看過來時,采薇才甩了甩白藕般的手腕子,笑嘻嘻道,“這一巴掌奉告你,不成以胡漫罵人哦。”
她狂叫著撲上來,采薇悄悄地捏緊了拳頭,籌算給她來一趟擒拿搏鬥。
人多勢眾,她固然會幾招工夫,那都是花拳繡腿,壓根兒製不住這五個婦人。
蓮花一見采薇冒出來,頓時就雙目發光,很有點兒找到敵手的感受,“穆采薇,你還敢找茬?奉告你,就憑這小雜種是護不住你的。”
幾個婦人折騰了一陣,連偏屋也不放過。
不過那人重傷在身,能撂倒五個婦人?
籬笆院門口正跳腳罵得熱烈的白蓮花也愣了,呆呆地看過來。
以是,她罵起來更肆無顧忌了,“隻不過不曉得這野男人是娘養的小白臉還是閨女的相好啊?”
看著五個婦人一瘸一拐滿臉驚嚇的模樣,蓮花冷冷對著采薇嗤笑一聲,“我覺得你們仗著誰的腰子,這麼硬邦呢?弄了半天,本來家裡藏了野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