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嫂子,你家采薇人醜倒也罷了,偏生心眼子還壞,你不好好把她關在家裡,放出來傷人,可就不對了。”

“嗬嗬,嬸子,你偏疼也不能偏成如許!蓮花不過是一麵之詞,你就當了真?”

在那婦人後邊,另有一個又黑又瘦的婦人,穿一身補丁壓著補丁的蒼藍偏襟大褂子,頭上頂著一塊月白的包布,一臉風霜,也朝這邊走來。

這個女人給穆采薇的印象很差,剛纔掐她,她還冇跟她算賬,現在又開端蹬鼻子上臉罵起她來了?

現在除了麵前這個對她極其不客氣的少女,不見一個隊友的影子,這到底如何回事兒?

“你是誰?憑甚麼罵我?”出口的聲音帶著一絲嘶啞,像是缺水而至。

這兩個婦人背麵還跟著幾個年事差未幾的婦人,俱都走了過來。

此時,少女的呼救聲,讓幾個婦人朝這邊張望起來,很快,她們就扔下棒棰走過來。

正掐得努力的蓮花,冷不丁被這個仿若千年寒冰般的聲音給震懾了下,不由自主低下頭去看,就望進一雙冷若冰霜的眸子裡。

穆孀婦大驚失容,忙上前一步護在采薇身前。

穆孀婦忍了半日的委曲終究發作了,“蓮花娘,我們孤兒寡母的到底那裡惹到了你們家,你要這般欺負我們?蓮花爹是裡正不假,但也不能一手遮天不是?上頭另有縣老爺管著呢,逼急了,兔子也會咬人的!”

再一看她那身量,肥得高低一樣粗,壓根兒就看不出前凸後翹,活像一根細弱的柱子。

蓮花托著脫臼的右手腕,疼得齜牙咧嘴的,卻不忘了嘴硬,“穆采薇,你有種就等著。”

嗬嗬,真是巧了。

“醜八怪,讓你不要臉,林秀才也是你能勾搭的?”跟著不堪入耳的叫罵聲,穆采薇感覺本身腰上的肉活生生都要被人給揪掉一塊,疼得她不由自主地從齒縫裡“嘶”地叫了一聲。

丟下這句狠話,穆孀婦就拉著采薇的手,“我們走!”

“蓮花,讓娘看看,如何回事兒?”蓮花娘語氣著倉猝慌,捧著女兒的右手高低擺佈地察看。

但其他兩個婦人麵色明顯不虞,蓮花都指著采薇的鼻子罵半天了,這是一個手腕子斷了的人能辦到的?

蓮花娘對上采薇那雙清澈冰寒的眸子,愣了一下,卻冇放在心上,揚了揚攥緊的拳頭,“你打折我閨女的胳膊,我不過是以牙還牙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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