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陸時雨處告彆,靜和換了件衣裳,請薛湜來院中赴宴。
靜和道:“我現在身邊很有幾個武功高強之人庇護,還請大人不要嫌棄,千萬帶在身邊。”
這麼傷害的事隨口說出,想來不是冇有籌辦的,安王問:“那此人可有甚麼特性?”
“想不到薛大人也能說這些文縐縐的話了,”靜和想要去提壺位他倒酒,卻無妨他也伸過手來,正按在本技藝上。
每位官員在最後任命時,都會填寫一份卷宗,上麵會描述該人的身材長相以及一些明顯的特性,而安王給他們的這一份,竟然是已被處決的鄖縣縣令詹子壽的卷宗,並且那詹子壽還是涼州人氏。
靜和歎道:“陸大人所言極是,我那家仆曉得後當即派了人去找,誰知照那男人的姓名和住址底子找不到人,才曉得那男人說的是化名,用的也是假身份。”
靜和問:“王爺,您是不是想到了甚麼?”
安王冇有說話,起家去了擺滿了卷宗的閣房,從桌上翻找出一份卷宗遞給了他們二人,陸時雨先接過來看了看,也不由暴露驚奇的神采,靜和不解地接過卷宗,倒是一份吏部的存檔。
靜和想了想,又道:“不瞞陸大人,本郡主與山西首富白家有些買賣上的來往,大人到了山西如果查不到動靜可用我這塊信物去問一問白家的人,既然都是豪奢之家,想必會多一些體味。”
也就是說十年後果謀逆案被斬首的詹子壽,在五六年前又活了,還去了一次青樓。
好多人告發時的確是不肯透露身份的,這一點陸時雨見過很多。
“有黑痣之人固然很多,但操西北口音,說不定人就在西北,既然那人手筆豪闊,先查一查西北一帶的富商,此人多數十年前還在衢州做過官,這麼一來,範圍就又小了些,隻要查一查便可見分曉,”陸時雨闡發著,轉頭看向安王。
薛湜提起酒壺為靜和滿了一杯,又給本身倒了一杯,說道:“酒但是好東西,即便是飲鴆止渴,我也甘之如飴。”說罷舉頭一飲而儘。
靜和收回了手,薛湜又為本身滿了一杯,再次一飲而儘。
安霸道:“那人若真是詹子壽,隻怕是以新的身份呈現的,如許一來就不會在資格裡呈現衢州兩個字,重點還是要靠他表麵上的特性。”
靜和實在有點受不了薛湜這類密意滿滿的模樣,她搖了點頭,說道:“這裡冇有我愛吃的。”
安霸道:“本王身邊的親衛……”
陸時雨道:“公然還是郡主想的殷勤,”又對本身的主子叮嚀幾句,那主子到時自會安排替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