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梁國公府的馬車走遠,一個錦衣衛番子敏捷地從順天府劈麵的參天大樹上躍下,快步走進了斜劈麵的一家酒樓。
“隻是有一樁怪事,”那錦衣衛青年又道:“英國公夫人不知與那孟紹輝有甚麼乾係,聽到孟紹輝的名字時,麵色都變了,可孟紹輝卻不認得英國公夫人。”
他抱拳道一聲,“大人,”又道:“梁夫人帶著梁三女人走了,我們的打算冇有被髮明。”
孟紹輝麵色平淡,彷彿這不過是一樁風騷佳話罷了,“不瞞夫人,下官也是……美意難卻!”
孟紹輝苦笑道:“梁三女人,您果然甚麼都記不得了?下官醒來後,本來要分開,是您死死抱住下官,不允下官拜彆……”
平郡王妃聞言公然冇有詰問,隻笑著安撫她道:“但凡是女子,聽到男人負心薄倖,多數都要憤恚半天,你這也是人之常情,”又怕她究竟意不平,又道:“那孟紹輝本日在堂中雙眼亂眨,一看就不是循分的人,本日招人算計,定然也是因獲咎了人,可見的確不是甚麼好鳥,惡人自有惡人磨,他不會有好了局。”
薛湜抬手將杯中冷酒一飲而儘,冷冷瞥了他一眼,“我說過不盯了麼!”
孟紹輝卻道:“下官傳聞,習武之人有一種工夫,可點人穴道,令人一段時候內喪失認識,卻又不會留下任何傷痕,想必下官所中就是這類工夫。”
曹大夫忙道:“老朽並未在孟大人腦後看到傷痕。”
欽安伯府二夫人見此也告了辭,世人見冇甚麼熱烈去看,也都告了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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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劉姨娘清咳一聲,問道:“孟大人,您認不認得這位夫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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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徐靜和悄悄歎了一口氣,說道:“我……我曾聽一名女人說,那孟紹輝是個薄情寡性之人,為求功名,丟棄了……丟棄了青梅竹馬的表妹,還做過各種不仁不義之事。我本日突然聞聲這個名字,委實獵奇,纔想要見見,細細想來,是有些莽撞了。”
孟紹輝循名譽去,見一名服飾華麗的仙顏婦人端坐在火線,端倪如畫,朱唇若檀,皮膚白膩勝雪,更可貴的是周身蘊著的那一絲崇高清秀氣度,襯得她彷彿神仙妃子,燦若煙霞,嬌媚動聽,孟紹輝一刹時就被這仙顏婦人所傾倒,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徐靜和,心中暗道,如果能娶此女為妻,當不枉為人。
梁夫人直接走了出來,拉開女兒,表示婆子搬開靜和麪前的屏風,問那孟紹輝道:“孟大人,您可熟諳這位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