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和端起茶來悄悄吹了吹浮在水麵上的茶葉,說道:“我看狗兒與正哥兒年紀相仿,性子也活潑,正哥兒的性子過分沉穩了,跟狗兒一道還能學的活泛些。”
一句話惹得屋裡奉侍的丫環都忍俊不由。
靜和點了點頭,叫錦心抓了些糖果,送他們兄弟下去。
靜和抬了抬手,說道:“起來吧,”又對芭蕉道:“給這兩個孩子搬把小杌子。”
那大孩子忙捂住弟弟的嘴道:“主子奶名兒叫栓兒,弟弟奶名狗兒,我們兄弟都還冇有取大名。主子的爹在國公爺的莊子被騙差,主子娘在府上做乳孃,主子有大姐二姐,另有一個哥哥,大姐已經嫁了人,二姐也快嫁人了,大姐夫和爹都是在莊子被騙差的,二姐夫傳聞是在益膳齋做活,還是夫人賜的婚事,我爹孃都感激夫人大德。”
狗兒便歪著腦袋想了想,栓兒卻道:“回夫人的話,主子都聽夫人的叮嚀。”
靜和請於媽媽落座,才說道:“媽媽的兩個兒子都很好,我故意從中挑一個出來給正哥兒做伴當,以是遣人請了媽媽過來,問一問媽媽的意義。”
白家還做了個彆麵,讓靜和來擬票號的名字。
卻見那小些的孩子先開口道:“我爹爹種地的,種好多好多麥子,還種大蘋果,蘋果又香又甜,可好吃了!”他邊說邊用肉乎乎的小手比劃著,“爹說最大的不能吃,給狗兒吃小的。”
馨姐兒便闡發著說道:“女兒感覺栓兒年紀大了,脾氣已經養成的差未幾了,女兒傳聞男孩子在一起輕易順從大一些的孩子,可栓兒倒是很誠懇,狗兒挺機警的,就是性子冇定,年紀也小,怕是不能奉侍。”
靜和笑道:“就是陪大少爺一起玩,平時大少爺出門的時候跟著些。”
靜和問道:“你們兩個誰來講說,你叫甚麼名字,爹孃是誰?家中都有幾口人,都是做甚麼謀生的?”
馨姐兒想起本身的乳母刑媽媽對本身的心疼,就更深覺得然。
於媽媽天然也不敢托大,客客氣氣地叫了聲‘白梅女人’纔跟著芭蕉進了暖閣。
那大孩子聞言有些惶恐,小的卻問:“甚麼是伴當?”
大的約摸七八歲又瘦又高,小的阿誰屬於矮粗型的身材,隻比正哥兒大幾個月,卻比正哥兒胖上很多,反倒多了幾分皮糙肉厚的感受。
或許是天意如此,讓她把母親對女兒的愛賠償到馨姐兒身上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