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父也是勞累過火,”靜和裝出一副憂心的模樣,說道:“大姨母前陣子傳了信來,說姑蘇氣候甚佳,請外祖父和外祖母去姑蘇住上一陣子,療養療養身子,女兒感覺不錯,外祖母馳念大姨母,也承諾了。”
想起筠行,靜和幽幽一歎,自從上回曉得他想要走軍功的門路,楚啟便做了打算。
柴胡問道:“姐姐,這上頭寫了甚麼?”
“太太請叮嚀,”錦心語氣非常尊敬。
靜和隻好點點頭道:“女兒心中已經有主張了,隻不過還得再看看。”
靜和用手帕掩口方纔冇有笑出聲來,是以事畢竟觸及欺君之罪,母親又是個冇心計的,被人套出話來就不好了,故而讓母親曉得她與祖父定下的小九九,祖父裝病才氣辭去太病院的職務。
錦心也顧不上那紙上沾了汗漬,翻開就動手裡的氣死風燈看了一眼,上麵幾個字被汗水恍惚了,清楚寫著:“敏姨娘大女人身邊燕兒--害夫人”,錦心猛地將那紙條握在手內心,後背上已是汗津津的。
她又不放心馨姐兒的事,趁著清算東西隻要錦心在一旁,便拉著錦心叮嚀,“你是你們夫人麵前得力的,我倒有句話叮囑你。”
周氏點了點頭,操心完小的,又開端操心老的,“你外祖父也是不費心,那日在太病院竟暈厥疇昔,被人送回了府裡,乍一聽到信兒嚇得我魂不附體,與你父親吃緊忙忙趕疇昔瞧了,子峰說得雲山霧罩的,彷彿病的不輕。”
靜和聽著這話忍不住點頭表示認同,看向周氏道:“娘,我就是在顧慮這些,她們倆各有千秋,我必得細心選,也免得底下人不佩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