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前後兩次革新了靜和的三觀,一次是文德皇後的漂亮,另一次則是賢妃的深明大義,反而貴妃的表示相對而言普通了很多。
她住了口,過了一會兒,才又持續說道:“總之,父親登門後的幾日,我家中來了一名客人……”
靜和告了辭後,由桃箋親身送出永壽宮,一起送到了神武門,等靜和上了車纔回宮去。
貴妃便冇有再多說甚麼,靜和又同貴妃說了些正哥兒的趣事,“他日帶這孩子來給娘娘存候。”
靜和不知為何腦中產生一個動機,隨後便脫口而出,“莫非是當時的文德皇後?”
她說到這裡悄悄笑了一下,又說道:“當時上我家求親的人,便是文德皇後的兄長,也就是宋閣老!”
靜和冇有再對峙,微微點頭。
或許是因為阿誰謎題激發的獵奇心,也或許隻是她內心深處的一丁點動機,她不想讓貴妃擔憂,隻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娘娘放心,我也不過是隨口問問的。”
“當年我父親為隴西貴族林氏族長,他與當時的皇上,也就是朱二公子有過一麵之緣,並對朱二爺讚不斷口,誇其為人中龍鳳,必然要將我許配給雍王,但是雍王早已娶妻,一時便擱置了這主張。雍王的父親,也就是高祖天子,時任川陝總督,提督西北軍務,火急想要獲得隴右貴族的承認和幫忙,聽聞此過後,派人上門求親,說是情願以平妻之禮為其二子求娶於我,”
貴妃投向靜和的目光中多了一絲驚奇,緊接著點了點頭,說道:“恰是文德皇後前來,她見的是我的母親,我不曉得她同我娘說了些甚麼,隻曉得她從我娘房裡出來時,我娘非常的客氣,並且同意去壓服我爹將我嫁入朱家。我隻是模糊傳聞,文德皇後曾說,如果我情願嫁入朱家,她情願讓出正妻之位……”
她止住了話頭,彷彿避過了一些不肯提及的過往,“厥後高祖起事得成,自主為帝,朱家二爺也一躍成了雍王,當時文德皇後剛產下宗子,我又身子不好,高祖天子便做主為雍王納了幾個姨娘,卻也都是身份權貴的,一名便是現在的賢妃,另一名是已早早故去的純妃,至於惠妃,則是當時純妃身邊的陪嫁丫頭,純妃過世前,曾擔憂她所出的三公主無人顧問,才提了惠妃起來。賢妃出身王謝,通情達理,也非常無能,而我卻越加憊懶,不愛理府中之事。文德皇後曉得我的脾氣,也從未迫使我做過我不肯做的事,隻是像姐姐普通體貼庇護,同時,她也更加的倚重賢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