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給俸,如吳升如許的丹師,該給多少纔夠?之前的雲濟也冇問過這個啊!
吳升趕緊離席遁藏:“如何敢當!”
接下來,崔明便開端大談當年他在臨淄和羨門子高的一麵之緣,講到對龍虎丹道的崇慕之情,又說到現在各國丹師的成績,談天說地、指導人物,當真是口若懸河,聽得吳升津津有味,對天下丹師多了很多體味。議論之間,乃至還說到某些名師的癖好,實在讓吳升學到了一些奇特的知識。
吳升皺眉,思考半晌,問:“卻不知崔使有何高見?”
又看了看麵前之人,一副彬彬有禮的模樣,麵上帶著風雅而不張揚的淺笑,舉止溫文爾雅,穿著儉樸,但於袖角處鑲著金絲線,領口的內襯模糊可見狐毛,可謂低調豪華,讓人不管如何不美意義究查他“擅入內宅”之罪,反而有蓬蓽生輝之感。
吳升立即介麵:“此所謂良禽擇木而棲,良臣擇主而侍矣!”
吳起伏吟很久,在崔明期盼的目光中伸出三根手指:“我有三問,不知崔使能答否?”
吳升謙善道:“不過是偏僻小國,一點薄名,崔使見笑了。”
崔明點頭:“恰是如此。”
崔明思考很久,道:“申左徒可覺得丹師爭奪,但也請丹師諒解,上麵另有揚州右徒、揚州尹,揚州不是申左徒說了就算。”
崔明淺笑道:“不知丹師可曾識得孔丘?”
崔明精力一振:“請說。”
崔明眨了眨眼睛,乾咳了幾聲,乾了兩盞茶水,開口道:“申丹師曲解了,魚國不太小國,崔某怎會勸丹師去魚國呢?就算是去了魚國做大夫,一偏僻小國罷了,這大夫做得又有何興趣可言?”
吳升饒有興趣的催促:“然後呢?持續!”
雖說冇有見過崔明本人,但無需考證,以此人的風儀,旁人想要冒充也難。
見他不能答,吳升點了點頭,道:“好吧,先不說薪俸的事,若我去了揚州,揚州的靈丹可否都交給我來煉製?比如軍中所需、揚州尹的犒賞,交郢都的供奉之類。”
崔明道:“申丹師過分謙了,會盟之時力壓諸國丹師,使龍虎金丹重現人間,崔某聞之,不堪感慨。”
“我在上庸為公子慶予效力,承包茅貢、拍賣靈丹所得,每年收成頗豐,足以支撐我研討丹道,去了揚州,人生地不熟,申左徒不給薪俸、冇法為我承攬靈丹的多量量煉製,總得有所賠償吧?這筆賠償我分開上庸的喪失,便是買斷費,不知申左徒願出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