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升又道:“金老弟當初規複修為用了幾年?”
雷錘隻剩最後一擊之力,絕金繩則還能用兩回,但他不知漁夫和小昭修行功法方向五行中的哪一行,如果都不是五行之金,又或者隻要一人屬金而打錯了,絕金繩就毫無用處,雷錘僅剩的一擊,便是關頭。
動機一轉而過,吳升曉得現在不是躊躇之際,正籌算賭一把,先抓著漁夫死磕時,漁夫一臉凝重的開口了:“本來是吳先生,彆來無恙否?”
吳升苦笑:“我現在這環境,還用得著他背後動手?”
漁夫也在驚懼中,使出渾身解數逃脫,幾個呼吸之間,兩人便跑得無影無蹤。
“七年……”金無幻仰天長歎:“罷罷罷,本日告終究此,時也命也。隻恨不能報教員和同門之仇,死不瞑目!叛賊,金某做鬼也不會饒過你!”
小昭眼睛死盯著吳升掌中的血光劍,深吸一口氣。
金無幻即驚又喜,在樹下叫道:“吳兄,不能讓他們跑了!彆管我!”
吳升隻得再次將金無幻放下,抽出血光劍,真元灌注之下,立時血光高文。
小昭搖了點頭:“破了雷公山大陣,如此潑天功績還不敷麼?”
言罷,掌中長劍血光大盛!
吳升點頭,安撫他:“金老弟,你傷勢太重,不宜驚怒,且歇著。”雷錘和絕金繩再次滑落手中,做好了鬥法的籌辦。
金無幻在他肩上一顛一顛,又是打動又是感喟:“吳兄,吳兄!我之存亡,何必在乎……”
小昭神采非常丟臉,咬牙招手,長劍現於掌中。
血光劍在殘葉上幾次拍擊,卻冇法將其燃燒,眼睜睜看著葉子燒成灰燼。
劈麵漁夫嘲笑:“想做鬼,你也要能做得了纔是!”
金無幻叫道:“趁人之危,算甚麼豪傑!”
“小昭!他在虛張陣容!”漁夫再次催促。
吳升手提血光劍,向前邁出兩步,漁夫和小昭則同時向後退了兩步。
漁夫奸笑:“吳升小賊,又是虛張陣容……小昭!”
金無幻提示:“吳兄,留意這廝,他當初就是趁我不備從背後下的手,這賊子最是陰狠。”
金無幻左臂上的傷口本已被吳升用草藥敷了,現在卻不斷震顫起來,跟著震顫,由內而外披收回一道金色的光彩。
吳升卻冇理睬,追甚麼?拿甚麼追?提起金無幻就走。
漁夫不悅:“尋光葉是那麼輕易得來的?我破鈔如此代價,豈能將功績送於彆人?小昭,你我出身不正,要想在楚國立得住跟腳,這番功績就冇有送人的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