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纔刁悍的氣勢在聽到這最後一句哈時頓時癟了下來。不是她怯懦如鼠,隻不過在當代時她也翻閱過有關這方麵的古籍,用慘烈一詞描述都不為過,淩遲、梳洗、剝皮、俱五刑、車裂……就算是最輕懲罰中的仗刑,也有不計其數的人由此喪命。
綠珠嘲笑,已是明白他是曉得了本身的身份,現在明顯是有求於她,可卻還是一副討厭的傲慢高傲的姿勢,她薄唇微張,鄙於不屑地啐了他一口:“哼,憑甚麼?”
“就憑你現在命把握在我手中,將來亦不過如此。”
一股冰冷砭骨的水很快便潑於綠珠的臉上,血混著水至她的頭上滑落至額部、鼻部、唇部,再滴落至地上,血水在地上伸展,將本就有點潮濕的地染得更濕,極具苦楚悲慘之感。
隻不過,這眼神冇有持續多久,綠珠的頭就被膘肥體壯的獄卒抓住,狠狠地摔在地上,刀剜之痛敏捷伸展全部頭部,綠珠有些暈眩,急劇的疼痛幾近要腐蝕掉她統統的力量。
不過想歸想,姚皇扶起她完整癱軟在地上的身子,眼疾手快地解開了她的痛穴,如果再遲上半柱香的工夫,想必她已命喪鬼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