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歸想,姚皇扶起她完整癱軟在地上的身子,眼疾手快地解開了她的痛穴,如果再遲上半柱香的工夫,想必她已命喪鬼域了。
“無妨。”姚皇朝上前一步正欲持續指責的安福揮了揮手,表示他退下,麵上卻還是一副九五之尊之氣,隻是那眼中模糊閃現著冰冷的寒意,略帶諷刺和警告地開口,“你倒是膽小包天,我是該獎飾你膽氣橫秋,還是該指責你不知天高地厚呢?想必是出世牛犢不怕虎,你這細皮嫩肉的也是冇見地過囹圄科罰吧,現在看你頗具膽識的模樣,恐怕也是極想領教一番的,我便隨了你的願。來人~”
說話間,姚皇已是將一粒朱玄色藥丸塞進她的口中,同時緊緊地捏著她的高低牙關,讓掙紮中的綠珠冇法將藥丸吐出。藥丸遇水即化,隨即順著她的喉嚨滑下,綠珠吃緊地嚥了一口,將藥水儘數吞下,卻還是被短促的行動嗆到,咳嗽不止。
但是,跟著血水一點點地滑落,額間的以水粉相掩蔽的粉梅逐步閃現,姚皇的目光一向逗留在她身上,見到若隱若現最後逐步清楚的粉梅,頓時嗔目結舌,難以置信。
一股冰冷砭骨的水很快便潑於綠珠的臉上,血混著水至她的頭上滑落至額部、鼻部、唇部,再滴落至地上,血水在地上伸展,將本就有點潮濕的地染得更濕,極具苦楚悲慘之感。
綠珠看不到背上是如何風景,獨一能瞥見的就是手臂之上觸目驚心的鞭痕,雖冇有痛覺,但她前幾日剛蒙受寒毒,再加上身材本就較普通女子衰弱,如許激烈的鞭打實在讓她的身材吃不消。
“現在,我有買賣的本錢了吧?”
倒是安福搶著開口嗬叱道:“猖獗,戔戔刁民竟敢對姚皇如此大不敬!”
隻不過,如果想止住渾身的痛覺,獨一的體例就是於死穴旁紮針,如果時候合適的話也於大礙,怕隻怕時候拖久,長時候的麻痹會觸發死穴,到當時候,就算是神醫活著也有力迴天了。
綠珠嘲笑,已是明白他是曉得了本身的身份,現在明顯是有求於她,可卻還是一副討厭的傲慢高傲的姿勢,她薄唇微張,鄙於不屑地啐了他一口:“哼,憑甚麼?”
隻不過,這眼神冇有持續多久,綠珠的頭就被膘肥體壯的獄卒抓住,狠狠地摔在地上,刀剜之痛敏捷伸展全部頭部,綠珠有些暈眩,急劇的疼痛幾近要腐蝕掉她統統的力量。
姚皇看著綠珠惶恐失措的模樣,眼中寒意不減,倒是笑意倍增,極儘諷刺地說道:“卻不想你不過紙老虎,不過科罰就將你嚇得本相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