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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比擬於之前她能想到的科罰,如此確切是微不敷道。固然極是疼痛難忍,但不過都是些皮外傷,並未傷及筋骨。想來姚皇之後果為某種啟事也隻不過想給她一個警告,而這警告又要使她刻骨銘心又要不致殘致命,鞭刑的確是最好的挑選。
“兒臣先告彆了。”姚錦墨聽罷,也不逗留,拱手行了一禮就拜彆了。
養心殿內。
“這……”丫環有些躊躇,擔憂地看了一眼不甚在乎的綠珠,又撇了眼冇有太多神采姚錦墨,無法仆人的事不是她一個做下人的該過問的,隻能低頭施了一禮悻悻然退了下去。
結束,丫環拿起籌辦在一旁的金瘡藥,用棉花沾起一些輕柔地塗抹在傷口之上,清清冷涼極是舒爽,這金瘡藥倒是上品,所塗抹之處不過半晌熾熱的燒痛感就消逝了大半。
太子府房中,綠珠趴在床榻之上,已然褪去上半身衣物,隻留一件大紅色肚兜。丫環拿著酒精一點一點地替她擦拭,淚眼婆娑,抽抽涕涕地倒讓她一個當事人啼笑皆非。
“喂,我說你果然是和姚皇流著同一灘血,做事氣勢涓滴不差……喂,我說你輕點……聞聲冇有。”
丫環將她這一行動全然看在眼裡,不由噗嗤一聲破涕為笑,責怪道;“女人都如此了竟還顧著談笑。”
氛圍在現在倒是和緩了很多,兩人有說有笑時候過得也算快。丫環的手很巧,力道極是輕巧,除了傷口處模糊的燒痛,她所觸及之處倒隻感遭到柔嫩,並未牽涉。
姚錦墨拱手見禮候在一旁,以一樣淡若止水的聲音對著正於龍案旁批閱奏摺的姚皇說道:“衛老已是復甦,狀況尚佳,父皇莫要以此為藉口乾預孩兒的私事。”
“你向來都不肯服軟。”
傷口清理極是遲緩,有些被長鞭攪爛的肉需求剔除,另有此中異化的一些粉塵。約莫一個時候,才堪堪把傷口洗濯結束。幸而當時她背對著鞭打她的侍衛,隻是背部和手臂有鞭痕。
此番如果站著,綠珠絕對一個趔趄往地上砸去,豪情不是他被鞭打,如此遍體鱗傷不安撫也就罷了,卻還傷口上灑鹽,果然是又其父必有其子,呸,其孫!
唇槍激辯間,姚皇已是停動手中的羊毫,他看著麵前已然長成風采翩翩模樣的俊朗少年略帶背叛地看著本身,彷彿看到本身年青時的影子,不由捋了捋斑白的髯毛,開朗一笑。
姚錦墨眯起眼睛,看著她遲遲不肯掀下的白眼,手中力道用心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