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誌高一門心機等著盛芳華過來湊趣,但是等了一個下午都冇見盛芳華的影子,內心有些奇特,這丫頭,不是說得好好的要來登門報備?咋就冇動靜了?
王誌高正端著飯碗坐在桌子中間,一雙筷子不住的扒拉著菜碗裡的酸菜:“如何又放了這麼多肉,當家裡有金山銀山不是?”
心中對勁,王誌高的眼睛都眯了起來,領著盛芳華走到堂屋裡邊:“你且坐著,我去拿本子來。”
“這麼小就嬌慣他,長大今後可如何行!你看看小二,都成甚麼德行了?衣裳要乾清乾淨,每天裡頭還要照好幾次鏡子纔出門!”王誌高忿忿的拿著筷子敲了下飯碗,一想到王二柱老是往盛家跑,內心就有氣。
“哎呀呀,有話好好說,爺孫倆紅甚麼臉。”王李氏倉猝站了起來去拉王二柱:“二柱子,你咋能跟阿爺吵呢?你阿爺做啥事還不是在給你們籌算?你莫要不識得他一片苦心哇!”
王李氏頓時想起了王二柱臉上那淺淺的疤痕來,“哎喲”了一聲:“我就說呢,二柱臉上咋就留疤了,本來是如許!”
“盛女人!”屋子那邊傳來王二柱衝動的聲音:“盛女人,你來找我了?”
“我冇拆台啊!”盛芳華睜大了眼睛,顯得很無辜:“王大爺如果不信賴,儘能夠找二柱出來問問,是不是真的?”她走了兩步到了堂屋後門,對著隔院的那排屋子大喊了兩聲:“二柱,二柱!”
王誌高的婆娘王李氏嘀咕了一句:“那裡放多了?這還是前天稱的肉,肥肉煎了油,剩下的油渣吃了兩天咯,這是最後一點點了,本日就全炒了酸菜,我們老幺那邊好久都冇吃過肉了,還想號召小五過來嚐點肉味哪。”
“如何了?王大爺,你還不信賴麼?”盛芳華冒充驚奇:“本日二柱摔了一跤,臉上掛了彩,在我那邊搽了藥膏,他當時候說冇帶錢,要我早晨來討,我內心頭想著,歸正早晨是要來王大爺你這裡報備的,故此就同意了。實在呢,錢也未幾,就十個銅板,隻不過王大爺你也曉得,我這日子過得緊巴,一個銅板也是錢哪,你說是不是?”
“王大爺!”盛芳華揹著她的藥囊站在院子門口,才朗聲喊了一句,就見著王誌高已經從屋子裡邊走了出來:“芳華丫頭,你咋這時候纔來哇。”
“嗬嗬,你們年紀小,比及今後天然就曉得了。”王誌高看著盛芳華把手伸到了藥囊裡,非常歡暢,又很獵奇,不曉得盛家這丫頭籌辦送甚麼東西給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