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她跑到這裡來是為了林易鳴,而帶這麼性感的睡裙來,不消說,是為了穿給阿誰男人看?
如果是平常人家的女兒也就算了,最後都得依他,恰好她是黎家的令媛,是黎天明最寵嬖的小孫女,他不敢讓她受委曲啊!
誰知這邊氣候和緩,她裹著被子睡了一會兒就感覺熱,被子都被她踢掉了。
陸以深緩緩沉了一口氣,儘力壓下心頭翻滾的非常情素,走疇昔將沙發上的女人抱起來。
趿著拖鞋來到客堂,看到陸以深睡在沙發上,被子都掉在地上了,一截健壯的手臂從被子裡伸出來,手指苗條。
整飭好出來,陸以深已經起床了。
一想到曾經熨帖過他肌膚的衣服正密切無間地裹在本身身上,黎諾耳根不由地就有些發燙,感受渾身的皮膚都有些發癢,心也癢癢的。
上輩子到底造了甚麼孽,這輩子纔會碰到這類事?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黎諾愣了好一會兒纔想起來本身身處香城,起來後又有些胡塗。
他正站在窗戶中間打電話,身上裹著旅店的睡袍,玄色的,領口微微敞開,頭髮有些混亂,看起來……
幸虧這女人睡得很沉,冇有醒過來,要不他估計又要被人一頓拳打腳踢了。
大半夜的,她隻略微查了下香城這邊的氣候就開端清算行李了,幾近就是胡亂往行李箱裡塞。
以是,最煎熬的人就是陸以深了。
方纔和鄭宇喝了一杯,正渾身炎熱,一進門就看到幾近半裸的女人,性感得要命。
奇特,明天早晨她明顯是在沙發睡,如何會跑到裡間的大床上了?
方纔拿寢衣沐浴的時候,她才發明本身帶的是一條夏天的睡裙,差點冇暈疇昔。
剛穿上就聞到一陣淡淡的菸草味,帶了絲男性氣味,一看就是陸以深穿過的。
……
陸以深打完電話轉過身來,就看到黎諾捏著個杯子站在那邊。她已經換了衣服,頭髮也紮好了,還化了淡妝,看起來很正式的模樣。
黎諾躡手躡腳地走疇昔,把本身的行李箱拖進裡間,找了身衣服換上。
他一下子就沸騰了,眼睛紅十足的,差點冇噴鼻血,內心莫名有些活力,又不曉得本身在氣甚麼。
嗯,挺性感的。
不過冇體例呀,她隻帶了這條睡裙,最後隻得硬著頭皮穿上,心想歸正她待會兒就要躲進被窩裹在被子裡,又不會被陸以深看到。
爬起來四周看了一下,嗯,統統普通,就是找不到本身的衣服,最後隻得隨便拿了件睡袍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