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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本身還身負血海深仇,今後到處招搖,總少不得拋頭露麵,就算仇家不尋仇,本身也得奉上門去打鬥,如果再不學會庇護本身的本領,隻怕真是如何死都不曉得。

“不消了不消了。”嶽未央忙說不消,難堪的笑笑,回絕了她的美意,“我入京之前,師父給了我一瓶金創藥,方纔我上過藥了,已經冇事了。”

“是,錦娘,未央記下了。”

“成太醫來不了,溫太醫也行。”

而洛仲霖此時,倒是眉頭深鎖,盯著床上昏倒不醒的母親,滿眼心疼焦心。一名年青太醫昂首跪在玉榻前,滿目慚愧:“睿王殿下,微臣已傾儘儘力為辰妃娘娘診治,無法學藝不精,冇法律辰妃娘娘病體安康,臣罪該萬死。”

太病院的兩位主事太醫一名告病休假,一名被皇後孃娘叫去,剩下的就是如他普通的年青太醫,經曆尚淺,碰到這類病因不明的症狀隻能束手無策。

門被俄然翻開,錦娘拍門的手停在半空中,半張著嘴看著呈現在門口麵龐清冷的嶽未央。

被人從身後鉗製住,她的嘴也被鹵莽的捂住。嶽未央思路正混亂間,身後又傳來莫寒幽幽的聲音:

想到這裡,嶽未央心下漾起一陣發急,便走到床邊,從枕頭底下取出方纔藏好的《一念訣》,細細瀏覽起來。

嶽未央心下獵奇,莫非這麼快就走了?窗戶也冇見翻開,門也好端端的合著,乃至連動靜都冇有,這房間裡莫非有暗道不成?

“未央?未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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