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略顯衰老的容顏,但端倪間模糊可見一抹豪氣。他一言不發,隻是以清冷眸色,和嶽未央四目相對。
空蕩蕩的大廳內防備森嚴,保衛無一例外都是一襲玄色,臉上寫滿刻毒。
而方纔他的隻言片語卻更是讓她震驚,毒性不侵,行刺得逞,這具身材的仆人,宿世究竟揹負著如何的故事?
“冇吃解藥,毒性卻消逝的如此之快,倒也命大。身為一介女流,單身一人入宮行刺,雖未勝利卻能在與禦前侍衛的比武中保住性命,更加惹人思疑。你是誰這句話,該由我來問你纔對。”
“說吧,要如何合作?”
因而,她迎上絕塵似笑非笑的目光,淡淡道:“不知貴閣費經心機將我從赴刑囚車上截下有甚麼圖謀,現在我已失憶,之前的事早就忘的一乾二淨了,更彆說你們所看中的一身本領,恕我冇法為你們效力。”
悄悄聽著絕塵這一番話,嶽未央心中也甚為明白,麵前老者所言非虛。
被俄然襲來的寒意砸醒了認識,嶽未央一邊吃痛的揉了揉狠惡撞擊空中的背,一邊警悟的打量著陌生的環境。
腦海中閃過這個設法後,嶽未央脊背一陣發涼,旋即以最快的速率躬身吮吸源源不竭的玄色血液,試圖儘快排擠被蛇咬傷後殘留在體內的毒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