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住哪兒？”
傅染第一步邁出去差點栽倒。
“中景濠庭莫非不是你一小我嗎？”
“給我倒杯水。”明成佑發令。
傅染手指圈緊方向盤，在沉默中一點點鬆開指樞紐，她策動引擎，把車往中景濠庭方向開去。
他身子傾斜，把腦袋枕上傅染的肩膀，“我曉得你在開車，我頭疼。”
陪酒女郎嘟起嘴，“你口味變了，看上素顏扮嫩的了？”
“喂，你在哪？”
劈麵彷彿有嘲笑聲，“他在迷性，你過來接他吧。”
明成佑難受地擰起眉頭，眼睛緊闔，彷彿有醒來的意義，“況子，你他媽還給不給人好好睡覺，欠清算。”
明成佑的手機和幾樣東西混亂地散在茶幾上，況子見傅染還站著，“全都是為了你的事，明天他宴請的人哪個不是迎安市有頭有臉的，我看，麵子最大的不是他們而是你！”
二人在包廂坐了會，待明成佑酒意微散起碼能站起來後才走出包廂。
羅聞櫻聳聳肩，“乾係唄，找準門路，一擊即中關鍵！”
23點整。
明成佑聰明的冇開口，任由傅染架著他往外走。
車內寂靜如此，連呼吸調息的聲音都很輕，舒緩而略帶哀怨的《雨碎江南》是傅染比來才換的曲子，明成佑向後仰，腦袋貼向椅背，眼睛還是微微閉著的。
明成佑挺起的上半身靠歸去，“我不住在這。”
“呦，這不是三少嗎？”陪酒女郎搖擺著身姿上前，“三少這是去哪啊？”目光天然地落向傅染，她手臂搭住明成佑另一側肩頭，“三少改天來迷性可必然要捧我的場，之前你們的包廂都點名叫我，現在莫非是嫌棄我了嗎？還是……”
但畢竟是喝了很多酒，腳步不免趔趄，明成佑撐著牆壁，朝身後的傅染道，“過來扶著我。”
明錚伸直兩腿，“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嗯，”明成佑身上的酒味未散，“匿名信的事固然是誇大了，但有些事倒是真的，比如他操縱手裡的乾係為某些企業牽線搭橋，原也不是甚麼要緊的事，隻不過你爸身份特彆，要擺在旁人倒是可有可無的。”
傅染冇有開口，眉心集合起擔憂。
她清算好東西大步衝出辦公室。
傅染看下時候，“依雲首府一樣能住，前次我見清算的很潔淨，你今晚住在這吧。”
這般語氣，竟同兩年前的明三少並無分歧。
車子很快來到依雲首府，傅染解開安然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