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吳,是不是有甚麼困難?”李天星問道。
“如何措置?寫這信的人,幾近每個關頭部分都給郵寄了。縣紀委那頭兒,給我打過電話,問我是不是要備案,是他們查還是我們鄉紀委查。我的答覆是,這事樁樁件件我都很清楚,純粹是子虛烏有、斷章取義。我給縣紀委的建議是由鄉裡來查,寫一個陳述交上去。現在,我們有的乾部就是如許,本身不做事,還毛病彆人做事,看彆人有一點成績就使絆子,甚麼東西!”
當他拿著五千塊錢給二狗送去的時候,二狗媽的神采才都雅了一些。當二狗媽伸手把錢接過來的時候,二狗不乾了。
“大哥!”二狗還想再說甚麼,卻被吳蔚捂住了嘴,“二狗,你放心養著吧。實在,我本想讓你和順子兩個再回黌舍呢。到職中學一門技術。家有萬貫不如一技在身,你先養著,等好了我就離職中找找。你們倆都不到十八呢,好幸虧職中學兩年,等二十歲畢業了,也是個有中專文憑的了,到哪兒都好混!學不是白上的。”
二狗媽一聽這話,又把錢塞回到了吳蔚手裡。吳蔚捏著那一遝錢,厲聲攻訐二狗,“你小子長本事了是吧?竟然敢這麼跟你媽說話?這錢,是我們養殖基地出的!你是因工負傷,懂嗎?因工!二狗,你彆不懂事,這錢,嬸你拿著。彆聽二狗的,他敢不認你這個媽,我就不認他這個兄弟!我吳蔚,可不想認那種連親媽都不認的畜牲當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