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是不是你當了我的乾爸,我就有兩個爸爸庇護了?一個是爸爸,一個是乾爸?”
“不了。我媽說,我得陪著我爸呢。”妞妞擺脫了吳蔚的手,坐到了父親的遺像前,歪著頭,看著像框裡滿麵淺笑的管中山。
“嫂子,如果你情願我,我會把妞妞接到省會去,讓我愛人帶她。你看,能夠嗎?”吳蔚低聲問道。
“香菊姐,你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人家吳縣長剛從山高低來,一回縣城就來你們家了,你如何還說話這麼衝啊。”中間坐著的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兒不肯意聽了,辯白道。
吳蔚一陣心傷,“妞妞,爸爸是隻要一個,可我是你的乾爸。”
一派附和開,管中山不管救的是誰,他都是一個豪傑,豪傑就該有豪傑的報酬,操縱悲悼會的機遇懷想他的豪舉,對社會傑出民風的構成具有鞭策作有和。
“乾爸是乾甚麼的?”妞妞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