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亦銘倉猝抓住了瘋子普通的吳蔚的手,“你瘋了?乾嗎打我啊?!下去,快被你坐出屎來了!”
吳蔚氣結,打掉趙亦銘的手,“說甚麼呢,你!從速睡覺,明天還得完工呢!”
聽著趙亦銘不知恥辱地自我表揚,吳蔚好氣又好笑。
“你說甚麼!開陽個人的戚媚兒?”東方青藍在電話裡的聲音高了三個八度,直追“這就是青藏高原”。
這些日子,她度過了無數個不眠之夜。她想他,瘋了似的想,可一想到那聲“可可”,內心的火氣便直衝頭頂。她如此待他,他卻仍然忘不了林玉可!
兩人鬥了半天嘴,也冇鬥出個成果來,吳蔚的表情更加煩躁。正想關燈睡覺,內裡的電話半夜凶鈴起來,吳蔚罵了一句,披上衣服出去接電話。
“啊,媚兒,這麼晚了,有事兒嗎?”吳蔚真怕了這個小姑奶奶,分開的兩週內,就來了三次,彷彿這丫頭甚麼事兒也不乾,光想著往這兒跑,今兒這個來由,明兒阿誰來由。來了就讓吳蔚陪,美其名曰“考查”。
“你不熟諳,我也是剛熟諳的。就是一小妖女,明天你就能看到了。非支流的典範代表。”吳蔚不想再說下去,伸手想關燈,卻被趙亦銘一手抓住了。
“趙亦銘你他媽帶著青藍到酒吧那種處所,還讓小地痞欺負,你說你不欠揍誰欠揍!”吳蔚又砸過一拳來,趙亦銘手疾眼快,把枕頭舉了起來,這才擋住這個瘋子的儘力打擊。
吳蔚仍然不吭聲,下巴支在枕頭上,全部臉被擰成了麻花,看著都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