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主公叫我有朝一日如若遇見這琴的有緣人,就轉贈與她,現在我送給女又,又何不成?女又乃火鳳,與這琴有莫大淵源,贈與女又乃實至名歸。”
詭婧定了定神,說:“這把‘矍觴’今後今後是你的了,這裡有幾本琴譜,乃詭帝親手撰寫,稍後你帶回屋中看看,從明日起,我們先學琴,你記取,此琴有‘六忌’‘七不彈’。何為六忌?:2一忌大寒,二忌大暑,三忌大風,四忌大雨,五忌迅雷,六忌大雪。何為七不彈:聞喪者不彈,吹打不彈,事冗不彈,不淨身不彈,衣冠不整不彈,不焚香不彈,不遇知音不彈。你都記下了麼?”詭婧問,女又點點頭,“記下了,女又不會忘的。”
“有那麼好吃麼,你們個個都彷彿中了毒一樣,上了癮麼?”詭幻固然口上如許說著,但是還是伸手拿了一塊,嚐了一口,臉上的神采從迷惑到鎮靜再到不屑,她淡淡的說:“不就是栗子糕,有甚麼好大驚小怪的。”說完將吃剩的糖糕丟到一邊,回到椅子上,不再理睬。
伏羲當年那把琴早已被失傳,這把‘矍觴’乃是詭帝以後名流再尋千年梧桐命高人仿造而成,詭帝每次彈奏‘矍觴’,就會引得鳳凰飛來,群星抱月,提及古琴星星點點,與你鳳凰一族有莫大乾係,說來,可也算有緣。”詭婧說完,便彈奏起,音色悠遠渾厚,曲子委宛流長,聽得女又如癡如醉。一曲終,三途問:“你明天如何俄然把它拿出來了?”
“嗯,媽臨走時,把我拜托給了二哥。”女又有些膽怯的答覆到。詭幻一皺眉,“你如何也叫他二哥?你莫非不曉得隻要我纔是她mm麼?你算是甚麼東西!也配叫二哥!”詭幻彷彿曉得了甚麼了不得的事,氣沖沖道。
“我當年喜好它喜好得緊,叫你給我彈一曲你都不肯,現在一個來源不明的丫頭來了,你卻要送給她,為甚麼她一來,你整小我都變了?我纔是你mm!”詭幻怒道,眼裡已充滿了淚水。
“二哥甚麼事?”女又問著,三途又掐了一塊放嘴裡,詭婧走到閣房,不久出來,手中拿著一架古琴,通體烏黑,琴身七絃,他將那琴放到桌上。“這不是詭帝的‘矍觴’麼?”三途含著糖糕收回含混不清的聲音。
“我做了些故鄉的黃金糖糕,想送來給你嚐嚐,呃……三殿下也在,三殿下也來嚐嚐女又的技術吧!”
詭幻聽了更是笑出聲來,笑聲輕視:“彆見笑也笑了,揣摩出這麼一個貧賤名字也難為她,倒還不如叫之前的名字,固然土了些,也不至於像現在這般讓人可發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