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又壓住肝火,無可何如,女又站起家來,道:“既然如此,那就多謝娘娘了,女又就此告彆。”說罷回身拜彆,阿蘭看了心頭不捨,和硃砂說了幾句,追了出去。
趙高走到趙政麵前,行了一個禮,趙高不敢叫女又跪下,隻是厲聲道:“來源不明的女子,你那日去我府裡和我夫人說的那些話,說甚麼是我的三妹,但是有我夫人和我女兒左證,還敢說不是麼?”
“這……”趙政卡殼了,因為這個謊是文姬和趙高撒的,事前並未和他通過氣,趙政一時候也不曉得如何應對此事。
趙政被女又如此一堵,反倒感覺理虧,道:“你,你是甚麼身份,膽敢如此和孤王說話,還不跪下。”
此事趙政背後傳來一個聲音:“大膽奴婢,天子麵前,怎容你猖獗。”
回到房裡,已經是深夜,女又顧不得洗漱,躺在了床上,浮泛的看著遠在地上燈,此時的她髮髻狼藉,真的像個瘋子;她重重的閉上了眼睛,想著這一天的點點滴滴,眼角流出一滴眼淚。
女又搖了點頭,道:“我記得,多年前,清女人曾經問過我,但是,我已經申明,通天鑰並不在我身上,我連通天鑰是甚麼,都不曉得!”
女又隻感覺好笑,道:“跪下?嗬~好笑,我本日在殿上不是跪過一次了麼,趙政,我這輩子,這膝蓋隻跪過兩小我,一個是我娘,一個就是你,你不過是個凡夫俗子,你覺得,我為甚麼要和你下跪?”
女又聽得莫名其妙,甚麼一千年前,甚麼一千年後,女又實在不明白,道:“娘娘你是不是曲解了?我本年不過五百歲,如何能夠在一千年前見過您呢?”
直接闖了出來,和瘋子一樣,不顧宮人們的禁止,幾個凡人女又還是不放在眼裡的,十幾個寺人宮女她三兩下就推到了。女又看來是真的氣急了,女又曉得,或許另有更好的體例去找文姬,但是現在她卻顧不得了。
趙政道:“你倒是說說,孤王那裡判錯了?趙高之妹芳魂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經魂斷郊野,你自稱趙高之妹,不是豈有此理?”
“如何回事?”女又自問道。
待趙政一行人走以後,文姬打發了朝華公主去安寢,文姬戰戰兢兢的對趙高道:“我本來隻感覺,在陛下內心職位越重,朝華此後的路就越好走,我歸正這輩子也就是如此了,現在我對你隻要一個要求,求你,從速替朝華找小我家,早早嫁了吧,免得我揪心。”